崔海虎也很活力,他拍着胸脯说:“打,照死里打,打死算合法防卫!”
崔海虎和崔亮一时之间都不敢上前,这个瘫子技艺太利索了,老四和崔明都已经重伤,绝对粗心不得。
这类称呼是有讲究的,刘金山和崔海龙的父亲崔金柱是一个辈分的,以是喊大哥没错,但崔家人明显不想这么论,崔海龙说:“爷们,按说我们是一个辈的,但是你爹已经改回姓刘,那就得重新再叙了,我比你爹年纪还长点,你喊一声大爷不亏。”
老崔家灯火透明,进门的处统统个影壁墙,用马赛克装潢出蓝天碧水飞龙出水的画面,本来是想彰显崔家的权势,但是乡间工匠技术太差,龙整的仿佛拉长的哥斯拉,绕过影壁墙,就是宽广的院子,小楼门前,崔家老迈披着大衣严肃的站着,声若洪钟:“你来了!”
“大叔,你放心,我不杀女人和孩子。”刘昆仑爬畴昔对崔海龙说,伸出血淋淋的手,帮他盖上了眼皮。
“大侄子,这些年来,咱两家斗的不轻,也该有个告结束,你喝了这杯酒,咋说的来着,杯酒泯恩仇。”崔海龙一摆手,崔明又给刘昆仑面前的杯子倒满了白酒。
“大爷,二叔,四叔,另有大哥。”刘昆仑端起了杯子,“大爷说的好,杯酒泯恩仇,这杯酒过后,咱两家的仇烟消云散,我再也不会提起。”
“砰”的一声巨响,猎鹿弹射中崔亮的后心窝,当场打死,一口气都没留。
“给你崔爷爷磕三个头吧。”崔海龙说。
幸亏这是双管-猎枪,防备的就是一发放不倒凶悍的猎物,以是直接再扣一下,第二发就能出膛,但是此时刘昆仑已经反应过来,他一手驱动轮椅,一手将迷含混糊的崔亮拽了过来挡在身前。
崔海虎忙着打电话给副所长,但是那边一向占线,气得他把手机一扔,拎起了砍刀,副乡长可不是文职干部,对于乡间这些动辄上访肇事的刁民就得有个狠人镇着才行,崔老二一向卖力维稳,见过的大场面多了,亲身上阵脱手也不是奇怪事。
说罢,举杯一饮而尽。
刘昆仑终究亮出了兵器,他将本身带来的两瓶泸州老窖拿了出来,四棱形状的白酒瓶子更加坚毅,拿在手里如同两柄大锤。
刘昆仑公然是个见机的,当即改口:“大爷,大娘,二叔,四叔,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