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只是一个幌子,我想,凉州才是真正的疆场。”
一旁的世人也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这冲犯君威之事可不是甚么好掺合的。就在众报酬难之时李勉还未罢休,嘲笑道,“如何?我的话有错吗?为甚么都是李桑子孙,我就不能为李氏江山出一份力?你们说说看,这是何事理?!”
世人一听左勋有逐客之意,心有灵犀的应道,“大帅客气了,吾等定当忠心报国,与大帅一同驱除鞑虏!”
世人一看这步地纷繁向左勋和李勉作揖道,“时候不早了!梁王、大帅也早点歇息,吾等告别!”
李勉一听大笑道,“皇上御旨?这莫非就是弟弟对待哥哥的恩赐?留着我的命看我的笑话?他李稽一天不变动旨意莫非我就要老死在王府这方寸之地?!若真如此,还不如让我死在赤垣阵前,也算不负李桑大帝子孙的英名!哈哈哈哈!”
就在世人筹办辞分袂去的时候李勉却大声喊叫道,“你们如何这么将近走了?莫非只要李稽在此你们才肯与本王一同痛饮?也罢也罢,明日孤就启奏皇上恩准我奔赴云州与赤垣一决雌雄!”
左勋不由得大怒道,“梁王开口!老夫累了!本日就到此为止吧!”
见李勉直呼皇上名讳左瑛父女晓得这梁王已是不堪酒力,左勋神采大变,一旁的左瑛拉着李勉的手低声道,“王爷莫不是健忘了当年圣高低得御旨?未有皇上恩准夫君不得出王府半步。”
周文哲闻听后仓猝应道,“左帅所言极是文哲服膺于心,定当加强查办!”
左瑛心神体味暗底下拽了拽李勉的衣袖,低声道,“时候不早了,为妻陪王爷早些回府歇息吧。”
左勋言罢向左瑛使了个眼色,左瑛会心道,“那我来替父亲和夫君扫兴如何?女儿献舞一支还请各位勿要见笑。”嘴上说着左瑛同时也命下人立即筹办醒酒汤端了上来。
面对世人的扣问,红光满面的左勋身材微微前倾,用左掌撑着身前的案几道,“此番赤垣来犯是早有预谋,虽我永泰气力强大,但宇文靖非常奸刁,他操纵赤垣与永泰长达千里的边疆线,欲以集合兵力尽力打击此中一处,以达到部分计谋上风的目标。
世人连连颌首应道,“有左帅在,天然是马到功成!吾等敬大帅一杯!”
左勋点了点头,道“吕锡良苦苦支撑了一个月确切不易,本来皇上欲用突袭赤龙坎的围魏救赵之计来给云州得救,无法被暗藏在朝廷的赤垣内应提早保密,突袭打算无疾而终,云州之急恐怕还要从长计议。”
李勉先是一怔,眼睛望着左勋摇了点头道,“不打紧,不打紧,些许酒水本王还能行!来来来!本王敬岳父大人一杯!”
互饮一杯后盛怀德朝着左勋很有些担忧的道,“左帅,云州开战至今已有月余,恐城中存粮就快告罄,吕锡良将军的日子不好过呦!”
李勉听后稍稍作罢,鼓掌赞道,“极好极好!可贵爱妻献舞,这酒吃的高兴呐!想当年在皇城,孤也未曾见过你的舞姿啊!哈哈哈哈!”
此时世人也看出端倪,赶紧一同劝止李勉,但李勉酒兴上来那里肯罢休,嘴里也嘟嘟囔囔起来,“你们莫要再劝孤,莫非孤连喝酒都做不了主吗?!来!本日纵情才好,我们喝酒!饮罢此杯,本王也要带兵上阵与那赤垣北蛮一较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