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脸上的红晕早已经褪去了一半,额头上的汗也都蒸发掉了,颠末端长时候的甜睡,她恍忽的展开双眸,仿佛能够看得清楚了。
银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说,拿起水盆分开了房间。
然后到了脖子……眸光停落在她脖子上清楚的咬痕上。他停下了行动,单手放在腮边看着那咬痕。
“是呀,本来人肉的味道也不错,不过我咬了你,你要如何酬谢我呢?”他浅笑道。站直了神本。
银眯开眼睛,懒懒的打了个哈哈:“嗯?”仿佛没睡醒,他的模样有些慵懒。眯缝着眼睛,不紧不慢的伸手从床头拿起眼镜戴上,回过身道:“还烧吗?”
“啊……”疼的哼叫了出来,但是她却还是连眼睛都睁不开来,只感觉脖子处传来好疼好疼的感受。满身有力,连抬起手的力量都没有。只是扭了扭头。
“嗯……疼……”她终究吭出声音来了。
“要感激吗?”他回眸,微微一笑。
眼镜下银灰色的眸子瞥了畴昔,他一下倾过身子靠近她:“潇潇。莫非你不记得了吗?”
时候一点一点的畴昔,下午……傍晚……
“记得,记得甚么?”她是真的烧的糊里胡涂了,甚么都不记得,只是影影约约感觉仿佛有产生甚么。但是详细却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