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被撞开的前一秒,顾清池打横将施妙鱼连同她身上裹着的被子和衣物一股脑地抱起,两人钻入了房中的密道。
“……你先放我下来。”施妙鱼现在底子没故意机去想别的事,把衣服穿好才是甲等大事。
密道里一片乌黑,施妙鱼像一个粽子一样被顾清池抱在怀中,委实是很不安闲,恍然间想起上一世的那些事,她的脸红起来,一向烧到了耳根。
“我如何出去的不首要,首要的是出去得非常时候,不是吗?”顾清池唇边一抹邪笑,看向她的眸色有些深沉。
那男人径直向施妙鱼扑过来,伸手就要将她身上的锦被扯下,她死死地拽着被子,但毕竟被下了药,力量到底不如男人,眼看着被子就要被扯下,她想要张口呼唤,声音倒是软绵绵的,浑身都没有力量。
及至她想要从泡澡的木桶当中起家却一个趔趄跌倒在桶中,她才发明,本身被人下了药!
门外已经有了动静,屋内烛光闲逛,一黑衣黑面的男人突入了施妙鱼的房间――
门已经被撞得摧枯拉朽,施妙鱼心如鼓擂,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点头,“我承诺你。”
“你方才都没有问我要你帮我做甚么事。”他将视野从她身上移开,闲谈一样跟她说话,仿佛底子没有重视到,她还被他抱着!
明月高悬,施妙鱼正在房顶用花瓣泡澡,却没有发明,她的身后,窗户被人悄悄弄了一个洞,有竹管从那小洞内伸出去,吹入无色有趣的药粉……
二人的身后,施妙鱼的房间门被撞开,裘映瑶带着一干府中的丫环和小厮,本来等着看施妙鱼的笑话,进门却只见那黑衣男人的尸身躺在床下。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不是皇室男人惯用的龙涎香的味道,而是淡淡的草木香气,香气厚重怡人。
“你如何出去的?”施妙鱼看到那白衣男人是顾清池以后,心中有些莫名的放心,但转念又不安起来,这男人如何悄无声气就进到了她的房间?他都看到了些甚么?!
方才环境告急,她因为房中那药力的干系,挣扎着才将衣物和被子全数裹在身上,逃过一劫。
俄然,从房间的一角闪出来一抹红色的身影,施妙鱼身上的阿谁男人闷哼一声便了无生息地倒了下去,施妙鱼猛地舒了一口气,大口地呼吸着,恶心得伸手将那男人推到床下去。
眼看着门外裘映瑶带着人就要闯出去,施妙鱼晓得,这房间是留不得了,她只要呆在这,这房间里另有个死得不明不白的男人,不管如何,她都没法脱得了干系。
终究,他将她放下了,依她所说,他站到了一旁,背过身去,直到她穿好衣服,跟他说话,他才转过身来。
悻悻地让人清算了那男人的尸身,裘映瑶脸都气绿了,面庞上厚厚的水粉也遮不住她丢脸的神采,可她还要强装出一副为施妙鱼担忧的嘴脸演戏,“哎呀,咱家大蜜斯的房间进了贼人,还好大蜜斯不在,害我虚惊一场呢!”
伸手一探,施妙鱼的床上另有体温,明显是刚走不远的模样,但是裘映瑶围着房间察看了一圈,愣是没有找到施妙鱼从窗户或者房顶逃脱的陈迹,直恨得牙都咬酸了,“又让阿谁贱人给逃脱了!”
施妙鱼身上的衣服穿好了,神采规复如常,这才问顾清池道,“你说是要我帮你办一件事,是甚么事?”
房中的蜡烛固然已被燃烧,但月光洒在屋里,像是在屋里铺了一层淡淡的牛乳,衬得她面庞隐在暗夜当中,更加奥秘和诱人。
顾清池意味深长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仿佛那目光能穿透她身上的锦被和衣服,施妙鱼的脸红得将近滴出血来了。
顾清池看她脸颊通红的模样,似是感觉风趣,着意不将她放下。她整小我都被裹住,加上身上没有穿衣服,天然不敢挣扎,只能瞪着一双水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