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如果我不是安国公府的蜜斯。你还愿不肯意跟我做朋友?”
兰方越听得真是目瞪口呆。
知秀凝起了眼神,思路有点漂泊。
“废话!你家世很好么。比得上我们兰家?”兰方越嗤之以鼻。
兰方越不觉得然道:“又说胡话。我还是让大夫来看看,你脑筋是不是摔坏了!”
兰方越一见她这个神态,就晓得她又堕入到某种情素中去了。他夙来是豪放之人,最不耐烦拖拖沓拉的,便猛地拍了一动手掌。
兰方越微微一笑道:“我倒不怕你骗我。我兰方越看人是用心的,你是个好女子,你不肯说出你的实在身份,必然是有苦处。我也早就说过,哪怕你是乞丐、地痞、杀人犯,既然是我的朋友,就永久是我的朋友。”
“是的。她对我来讲,是一个非常首要非常首要的人,就算是穷尽平生我也必然要找到她。”
“天下之大,总有我能去的处所。”
“妞儿你可算醒了。你再不醒啊,我就得把那大夫再抓过来拷问了。”
兰方越道:“我佩服你的豪气,不过你到底只是一个弱女子,现在昭武人入侵,正值两邦交兵,世道可也不算承平,你漫无目标,走到哪儿是个头?”
说到这里,有人拍响了房间门。
他主动转移话题,知秀愈发感激他不究查她出身的这份体贴和谅解,抹掉眼角溢出来的一滴泪水,道:“是。我已经决定了,要分开白马城。”
知秀忙闭了嘴,如何糊里胡涂地把这事儿也给说了。
兰方越忙把脑袋凑畴昔,知秀在她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阵,喜得他猛拍大腿:“哈哈!好体例!到时候西门家不焦头烂额才怪!”
“找她。是为了问她一句话。”
知秀心头一跳,看着他的眼睛,道:“如何?你思疑我?”
兰方越欣喜地将她扶起来。
兰方越便对那下人道:“另有甚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