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原至心想直接把他踹下去。
但是,她还没有欢畅多久,就闻声背后一个粗声粗气的声声响起:“花花,等等俺啊。”
天空俄然开端飘雨,从细如牛毛到坠如珠玉,密密麻麻浇透满身。
他再抢前一个锁喉,赵光光面色紫涨,倒是“哎”地一声低了头:“我输了。”
赵光光的威胁性太大了。
青冈阴恻恻的笑着回应:“不愧是营长,既然你都让我们一块儿上,那我们天然恭敬不如从命了。”这么说着,他脚下却未动半分,而是把话头一转,“不过,那女人已经跑到前边儿去了,老板不介怀吗?”
“本来你不看好我?”他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一舔,“说说看,这回你看上谁了?”
听到磨牙声,赵光光总算聪明了一回:“小火……”
方大剑心头缓了缓,草草检察了一下,把随身带的药膏给赵光光后脑勺贴了一剂,便追了上来。
花火原感觉牙都疼起来。
“那该如何着?”方大剑谦虚就教。
而伍三思的技艺他也见地过了,是个难缠的人物。
“那如何办?我们要跟他低头吗?”
艾米抹了一把脸上的雨迹,咽了咽唾沫,只感觉满口苦涩:要死了,这时候她真的没甚么战役力啊!
那奸刁的女人!
赵光光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双眼连眨,部下差点儿抓空,几近从崖壁上摔下去。
卫奇却早有筹办,一个侧身避过魏老迈,顺势劈下一记手刀。
方大剑脑瓜子却不如伍三思矫捷,见花火原一个劲给他眨眼,非常刻薄地问:“花姐,你眼睛咋了?要不要我帮你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