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这些在女方父母眼里甚么都不是,他们要的只不过是详细数字,数字!不管是卡上、存折上还是屋子面积,小数点前面位数越多越好!
杜天元来自一个小处所,家道普通般,在帝都更是甚么都不称,但好歹资质聪慧,还是个名校生。
艾艾她妈,搞不好是娱记出身,刚进家门儿,就连珠炮似的把他调查了个底儿掉——
程六朝拥戴道:“就是就是,目光忒短浅!”
他自小在“朱门”受熏陶,见多识广,辞吐不凡,腰杆子挺得倍儿直,走在校园里,举手投足自有一番贵族气质。
父母亲是做甚么事情的?有没有兄弟姐妹?有没有北京户口?北京有没有房?屋子在几环内?面积有多少个平方?将来有没有出国筹算?家里有没有可靠的亲戚在外洋......
杜天元说,他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要不是艾艾重新到尾一脸抱愧兼奉迎地扯他衣角,他差点儿当场就拍桌子走人了。
程公子一心要考X大。本来,程家还筹算万一六朝考不上,就跟“逸夫楼”似的捐它个“六朝楼”,想着如何也能上了吧?
这些年,北京那房价长得“嗖嗖”的,跟坐火箭差未几了。传闻她每年光是收的房租,就够华侈几辈子的。别的还在餐饮业、时髦业乃至环保行业,折腾了些别的投资,就不一一细数了,朋友圈都是名流、明星,风景无穷。
杜天元正在气头上,冲程六朝吼怒道:“你少来!像你们这类家里开着私立病院的公子哥儿,体味获得我们这些外来人丁的痛才怪!过几天,你那私家订制的萨其马就该到货了吧?”
“这关人家六朝甚么事儿?”曲南休瞪了文杰一眼,对他动人的情商表示深深的担忧,“家里开私立病院也不是六朝的错,也没碍着我们甚么事,再说,人家已经够低调的了。天元你如果不爽,跟我比比就好受了。要换我这类两袖清风的上门儿,估计得被丈母娘直接踹出二里地去!”
说实话,程六朝长得吧,也就中等偏上程度,如果扒光了扔大众澡堂子里,就见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