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客人丢在面前的一叠钞票,少说也有两万,她死力忽视掉搭在肩上的咸猪手,一杯接一杯的喝。
一早田姨就要去跟祁召伦说退房的事情,被童灵灵拉住了。
与她的手足无措比拟,祁召伦的神采古井无波,他微微怔了下,竟然主动找她说了话,云淡风轻的腔调:“去哪儿?”
男人紧抿薄唇,面色乌青,仿佛模糊憋着一股肝火,这副模样竟让她有些惊骇,连疼痛感都不见了。
到了一个路口略微有点堵车,前面的车开的很慢,祁召伦终究忍无可忍,用力儿摁着喇叭,锋利的喇叭声听着格外刺耳,他用力摁着,更像是宣泄,前面的车干脆停了,黄灯明灭几次变了红灯。
把醉死畴昔的女人往副座上一丢,安然带一系,猛地一脚油门,车就像离了弦的箭窜了出去。
车的方向,T市。
童灵灵就是在古色古香格式的包间里做琴师,这类包间里的办事蜜斯都是一身时装打扮,经理交代她们的办事主旨就是,‘要让来用餐的客人有当天子的感受。’
耳边是几个男人的调笑声。
胡想过他很多种瞥见小石头的神采,哪怕只是愣一愣她都会在乎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