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甚么也没干。”一个研讨员摊开手道。
刚从冰封中复苏的陆地更不成能呈现甚么生态环境题目, 以是年度汇报就变成了大师随便见个面,吃顿饭,然后该干吗干吗。
东倾不动声色地扫了眼二层台阶上站没战像的东笙,对红尾人鱼道:“帮我个忙,我就奉告你。”
继纯种们首批会到亚特兰蒂斯以后, 全天下范围内的重种人鱼连续在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内到达神殿。遵还是例, 每年需求向海皇汇报各海疆的环境。凡是来讲, 海皇不会干预重种人鱼栖息海疆的任何事情,除非那篇海疆的生态循环遭到粉碎而重种已经有力挽救。
两条人鱼的对话结束,程司宇的论述也进入序幕,说完最后一句,他冷静的退到了一边。究竟上,若非需求,他也不想来这里。不想面对其他重种,不想面对纯血,更不想面对王座上那条黑尾的皇。
听到闭幕的重种们一哄而散,固然上路这个词听起来怪怪的,但是他们更不想面对俄然变得低气压的海皇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