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声突破她心中残存的幸运,持续道:“姑姑,姝儿不宜入宫,这点你我皆心知肚明。如若你仍一意孤行,那妡儿无妨明白奉告你,在太子哥哥与姝儿之间我只会挑选姝儿!”
“姑姑,这不都要感谢您吗?是您一点点斩断了我与他的情缘,现在我已诞下皇子,他又怎会再守着我?但是清予哥哥不一样,他从小就对我不错,妡儿已经错过他一回,这一回为何要回绝?”
然高傲哥一过后爹爹沉寂朝堂,再不涉足,固然堂姐兰若已为太子妃妾,爹爹也不会为太子哥哥再出一谋、献一策。
“妡儿,你姑姑我历经后宫风雨数十年,你觉得我会不晓得姝儿软弱无能担不起东宫的担子?既如此,我为何还要对峙将她弄出来?归去好好想想吧,别指着折腾出甚么花腔来,因为你还嫩,还不敷格,想要和我斗,苦练二十年再来!”
世人都道我爹爹深藏不露,是只老狐狸,我看她兰伊春才是不折不扣的老狐狸。
“兰妡,你!你莫非忘了老九吗?你……”
“你敢!”
所谓‘做贼心虚’约莫就是这个事理吧。
固然她并不晓得真相,只是为了震慑我而绉出这些话来,但远儿究竟是谁的孩子我内心清清楚楚明显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