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萧鼎出身宫闱,大小宴会插手不下百余次,还是头一回见兰妃娘娘姐妹本日这么出彩的跳舞,我萧鼎没有来由从中作阻。”
慕容晔并不急着答复,自顾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火线道:“当然,本宫虽不喜好这些南朝人的玩意,但对兰妃你也不得不夸奖出口,只不过……”
我们姐妹随之翩然起舞,考虑到我身材的原因,姐姐与姝儿自行挑了大梁,只让我作辅罢了。
“抱愧,是臣妾不谨慎。”快意站定后冷冷说了一句,乌孙崖不过瞟了她一眼,“和贵嫔不必自责,习武之人皮肉伤在所不免。”
前程铺就,也该当我们姐妹上场了。
血海深仇也罢,昔日旧怨也罢,慕容晔现在想娶姝儿,对我便不会过分度,而我,想要借他的嘴获得我想要的东西,也必须能弯得下腰、抛得开怨,故而也便清算好情感,掬着笑对他问出声来。
比之萧钰,萧鼎身材略微矮一些,不过却比萧钰健壮的多,二人眉眼有七八分类似,若不是事前传闻萧鼎乃是南钥皇后嫡子,还真觉得这二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呢。
谁曾想不过量久就杀将出一群人来,正追得面前的兄弟二人无处躲藏。
慕元昊仿佛也被我这一身白衫给震惊了,双目发光地盯了我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
伴着清脆的掌声,我们七人前后退了下来,将园地腾给乌孙崖与快意她们。
唯有姐夫慕梓侨不似别个,见我们出来,脸上未曾有过量窜改,还是单手握着酒杯,目光悠悠地洒在姐姐身上,柔比阳春之水,绵若漫天飞絮。
我向来不喜好姝儿多管闲事、菩萨心肠的弊端,以是救下二人后便将姝儿骂了个狗血淋头,再拽着她回身回府。
一曲舞毕,小巧有些累,我也有些体力透支,幸亏有姐姐与姝儿扶将,倒也不至于出丑颠仆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