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奇特,他是安王近身保护,安王薨逝,如何见他不是悲伤,倒像是很焦急的模样呢?我感觉事有蹊跷便问:“信义,你为何一向要我走?你不是他身边最忠心、最信赖的人吗?为何他走了你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固然天子晓得他和九王干系密切,却从不知他们和逸王之间的干系,如何着也不会信赖他一个太子爷会撺掇他邦皇子暗害造反。而景王觊觎东宫已久,极有能够做出这阴狠的构陷之事。
我自顾自低述,双眼早已红肿不堪,但看着他身上血迹显眼,便敛起手绢去为他擦拭,但是手刚触碰到安王我便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他、他……
太子哥哥血气奔涌,已然恼了,景王却还是步步紧逼,“你说说甚么?太子哥哥,刺杀逸王的刺客前日已在浣花堂被你剿除,这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刺客呀?行刺的是谁?你急仓促赶畴昔又是为了救谁?还是说那儿底子就没有甚么刺客,那些黑衣人不过是你们的东西,逸王被行刺也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这统统都是你们暗害谋反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