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是名誉天下的王爷,我算甚么?说好了是武国公府的二蜜斯,说刺耳点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那里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果然?”他似信非信,我摆布试着动了动脚踝,实在疼得短长,无法暴露一抹笑苦说:“不然呢?大声哭出来吗?我才不喜好。”
“蒋女人,你是没有说过。不过我仿佛并没有获咎过你吧?”我将代月拉到身后,笑容道:“蒋玉瑶,如果你够聪明就该晓得,梓希哥哥如果内心有你便是谁也抢不走的,如果是能等闲被别人抢走的那只能申明他不属于你!”
那儿是我内室,若要书玉她们说我不在总该能躲过他。毕竟那是我的内室,他又脸皮薄,不至于会硬闯出来。
“王爷如此颖慧,怎会不明白妡儿所指?”箭已离弦,我也顾不得很多,直视着他眼睛问道:“莫非妡儿的情意王爷当真不明白吗?”
那玉像精工细雕,连眉丝秀发也极致到位,如若真是他,又会是谁刻的?看这玉光润模样,必是不时握在手中才会有这风景。如此心机那持玉之人必然不会是男人,而应当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