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作无解之态,傻傻愣在那儿。不过半晌天子便凑过来赏了太子哥哥一个巴掌,转过来又捏着我下颚俯视含怒道:“你,另有甚么好说的?”
她不卑不吭,行动安闲,缓缓行到殿中心跪下施礼道:“臣妾庆王府蓝侧妃傅氏给皇上、太后存候。”
不知函件上究竟说了些甚么,但见蓝侧妃边阅边挂起难以置信的嘲笑,自语道:“这不成能,这绝对不成能。”
“好孩子,是你,快些起来。”太后顿时双目放彩,非常冲动地说着,天子打量半晌也道:“起来发言。”
我骨骼被他捏得生疼,却连泪珠儿也不敢落下,只委曲道:“臣妾无话可说,臣妾当日确是与蓝侧妃在一处,至于这信上所言臣妾实在不知。”
“没有的事。”
“皇上放心,太后她白叟家诚恳礼佛,两耳不闻窗外事,倒也没如何吃惊。”蓝侧妃一言一词说道:“臣妾见殿中无事本想原路折返的,不过刚才听着贵嫔娘娘所言想起了一些旧事,现在既在这儿便一道说开了,也免得平白坏了兰婕妤的名声。”
天子虽不认得她,对她的名誉明显也是有所耳闻的,原被宁贵嫔那封手札挑起的肝火又再一次压了下去,只是猜疑的瞄着宁贵嫔手中手札。
天子听罢,摆摆手叮咛道:“罢了,既是那两个宫女不懂事,让人带出去打死也就了了。至于昭仪楚氏不能束缚宫人,任由下人胡作非为,除禁足外再罚俸半年,在雍华殿好好的思过。”
“多谢皇上太后。”蓝侧妃再次恭谨叩首,而火线起家道:“皇上,臣妾本日伴随祖母入宫给太后问安,太后一欢畅便留着多说了会儿话,谁知才刚传闻这边有动静,太后她白叟家放心不下,便要臣妾代她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