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严,我底子无隙可乘,只能透过代月探听探听内里的动静。旁的倒没甚么,听到她说太子哥哥那晚在浣花楼抓了十几名江湖蟊贼顿时有了精力,便细细扣问究竟如何回事。
太子哥哥憨憨地觉得我真会拿逸王如何着,长臂将我紧紧箍在怀中说教,恐怕一松开我就会去拿他的小逸如何着。
“你既晓得就不该瞒我!”
他忍不住对我低吼一声,许是感觉语气过严,没一会儿又温软下来,大掌贴上我头上青丝,绵软道:“妡儿,不要如许好吗?太子哥哥晓得你体贴你大哥,晓得你在乎你大哥,但太子哥哥又何尝不是?你放心,你想晓得的本相太子哥哥总有一天会给你,承诺太子哥哥,别再混闹了好吗?”
甚么是不是?我当时心中暗骂,此人脑筋是不是有病?没头没脑一句话,想做甚么?我没理他,他当然也没再看我,就这么着擦肩畴昔了。
我把脸放下,不悦问道:“喂,你看够了没有?”
只可惜我们在府门前守株待兔守了他半天也没见有小我影出来,再细心一瞧,这王府气势虽与别家王爷没多大不同,但石狮子后的朱漆大门却始终紧闭着,仿佛里头没有人住一样,难不成这不是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