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屏风后蓦地走出一个男人身影来,厉声喝道:“清扬!别再说了!”
公然,那句清扬令我更加必定二人有过往,只是不晓得是如何的过往。
太子哥哥却不肯听,再次说道:“妡儿你别被他骗了,他是谁?堂堂的大燕国逸王爷,命金贵的很,如何能等闲死了呢?”
他既然病了,就该歇着,且他是主子,即便品茶,一个杯子也就够了,缘何又会多出一个?莫非说刚才侍卫在外禁止是因为内里有人?
固然他看上去比我大出很多,但我不在乎,只要能与他相知相爱,我甚么都能够不在乎。
太子哥哥的讽刺之言我听得出来,慕容逸又怎会听不出来,只见他嘴角不由得挂起一抹悲惨,迎头问道:“清扬觉得我在云阳还能有哪个老朋友?”
“这话问的倒蹊跷,逸王你的朋友本宫如何晓得?”
逸王神采变幻敏捷,我虽捕获到一丝非常,但搜肠刮肚、想破了脑筋也实在想不起是否真的见过他、熟谙他,只好埋头盯着案上,没想到那多出的茶杯刹时吸引了我的重视。
我当时已然慌了,固然不明白太子哥哥为何俄然变得如此刻薄刻薄,但逸王伤势减轻倒是真逼真切的,因此紧揪着太子哥哥衣衫要他不要再说。
侍卫起先有些愠怒,听闻了太子哥哥慕清扬的名头神采逐步和缓下来,抱拳道歉道:“本来是大梁太子殿下,请恕小人失礼。逸王殿下现在正在歇息,还请太子殿下在此等待半晌,容卑职出来先行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