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房内除了顾熠寒时不时收回的咳嗽声外静的乃至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闻声。暖和心底有些发毛的悄悄往中间挪了挪。
一惊过后暖和又觉有些不对,此人虽睁着眼,但眸子不动眼皮不眨,还感受不到他的气味…她往他中间挪挪,他无动静,她再挪挪,他还是无动静…
刚要使力,成果双臂不知为何俄然一麻,本来撑着他胸膛的手一松,他刹时结健结实的压在了她身上,暖和只觉她肺里的氛围都快给他挤压出来完了。
“咳咳。”
“你先从我身上起来再说。”暖和懒得和他辩论没好气道。
暖和在心底祷告十遍后,谨慎谨慎的两指拈住盖头边沿,缓缓的往上掀去,中间之人跟着她这行动一点点落入她的眼底,固然是坐着的,不过一眼就能看出喜袍下的腿很长,搁在腿上的那双手很标致如美玉砥砺,手指骨肉均匀肌肤透着温润光芒,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去握一握看是否亦如玉般柔滑温润。紧束的腰身腰线流利弧度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显细弱,少一分则显纤柔,再往上,胸膛宽广似能包纳万物,束紧的衣领上是诱人脖颈上微微凸起的喉结。
咽了咽口水,暖和将盖头再渐渐往上掀,入眼处精美的下巴上微抿的薄唇透着丝惨白更显引诱,挺直的鼻梁如玉柱雕成,似笑非笑的眼眸如一谭幽深的古井似能接收人的灵魂…
似要将肺都咳出来的惨烈咳嗽声至门外响起,沉浸在高兴中的暖和一惊,迷惑道“不是都快死了么,如何来了?莫非是回光返照?”
“死了?”暖和轻声嘀咕,伸指探向他的鼻息,若真这么不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死,那她得从速清算承担跑路才行。
“夫人这是欲拒还迎?”君熠寒头埋在她颈间气弱的问道,吐出的温热气味轻拂在她耳畔,顷刻她肌肤出现股颤粟,晶莹玉润的耳垂变得红艳欲滴,如熟透的樱桃等人采撷。他微凉的眸色垂垂变得幽深。
房内,两人收回投向门口的视野,君熠寒看着压在身上的暖和,语声无法道“如果夫人真这么想要,夫人多吃力些,为夫想必还是能满足夫人的。”
咳嗽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房间内一时更静、极静、非常静,静到本来偶尔身边不远处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也消逝不见,四周空间仿佛解冻了般。
“你家蜜斯好生猛。”白鹰打趣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