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殿下体贴,鄙人伤已自行措置过并无大碍,王爷无需挂怀。”她面上恭敬回话,心头则是忍不住腹诽,他的那位至友及白鹰莫非不清楚她的伤势?此前不找大夫为她诊治,此时才三言两语聊以体贴,也未免忒假了些,忒造作了些。
“废料,让他再在立即去抓,抓不返来本公公要他的狗命。”王公公怒极抓过床边的药碗狠狠砸在地上,这一怒一砸之下,他蓦地想起件事,捂着喘气不断的胸口道“本日施针的人如何还没来?快去将他给本公公找来。”
“稍等,鄙人正在穿衣服,半晌就好。”她从速开口回话,怕再晚一步那些保护就要破门而入。
因要回故乡提早赶出来的,有些少,明日的能够也有些少,前面尽量补上,亲们包涵!
保护点点头没过量久便拿来她要的东西,她伸谢后将房门窗户关紧,绕到屏风后去褪带血的衣物,后背上的衣服已粘在伤口上,她取过湿毛巾将衣服浸湿后再将衣服褪去,背对着铜镜细心将伤口清理洁净后再洒上药粉重新将前后伤口包扎,做完这统统她累得满头大汗,惨白的面上出现层薄薄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