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端扣问聘礼的时候,那程家态度还好好的,让他们随便。没想到,才几天罢了,就不是要金银金饰,就是衣食被褥甚么的,上一回竟然还异想天开的开口要起了绫罗绸缎?他当他们家女人是大户令媛还是天孙公主?
“不能吧?”安父固然也恶感对方的贪得无厌,但是要高价想悔婚……眼里没有好人的安父感受,这也太天方夜谭了吧?
上门相看的流程,顺顺利利的完成了,拿着程家给的回礼,安家四口,除了安闲已经不抱但愿,乃至另有搞粉碎的心机外,其他三人都兴趣很高的踏上了回家的路。
安闲固然对这一桩婚事并不看好,但他本身在爹娘面前还是个孩子,并且他哥哥安达,另一个当事人已经点了头,他也就没有说不的权力。
送走了金媒婆,周氏镇静的表情,完整废弛了,看动手上的聘礼票据,内心直犯嘀咕。明显上门那天还好好的,以后谈聘礼时他们家也挺好,如何……
“算了,你也是传话的,我不难堪你,光驾你再跟他们说一声,五十两没有,聘礼就是之前谈好的那些,他们家女人要嫁就嫁,不嫁拉倒!”
“你是想……”
安达眼神一慌,仿佛才认识到本身的行动有多失礼,仓猝低下了头,不敢再乱看,还粉饰性的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茶。但是欲盖弥彰,总有疏漏。一心粉饰的安达,完整不晓得他满脸的红霞已经出售了他……
“你说啥?他们家还要啥?”
就如许,婚事持续。找媒人,买聘礼,周氏拉着安父又脚不沾地的繁忙开来。而安闲,固然信赖自家姑姑的挖墙角才气,却也不能把他哥哥的将来,全赌在她身上,只能借着去看爷爷奶奶,给白叟们送东西的工夫,像个勤奋的小间谍一样,把程家的环境往好的处所又夸大了两分,卖了个底儿掉,胜利收成了自家姑姑和那位表哥势在必得的眼神……
这天,周氏的聘礼采办刚忙过一个阶段,还没等歇口气,就被媒人找上了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