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烫……”刚出锅的丸子,不但烫嘴,还很焦脆,但那股特有的暗香,却让安闲舍不得松口,一边“嘶嘶”的忍着烫,一边用活络的舌头给它掉个,直到温度不再让人那么没法忍耐了,才谨慎的咀嚼了一会儿,咽下了肚。
“不消不消,爹娘你们不消忙了,阿逸还在家等着呢,我得从速归去。”
明天一全部上午,王猛都守着油锅,用安闲调好的各种馅儿,炸丸子。白萝卜丸子,红萝卜丸子,鸡肉大葱丸子,红薯丸子……无能的王猛不知从哪儿弄到了一大块儿牛肉,现在也被他剁碎了,弄成了牛肉丸子。
当然,这是后话,临时不提。
到了腊月三十,繁忙了几天的安闲和王猛才算是把家里清算利落,年画和春联也都贴在了呼应的位置,全部王家都沉浸在一片红红火火的红色中。
“来尝一个?”王猛把刚出锅的丸子捞出来,用筷子夹了一个,吹了吹,送到了安闲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