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姐笑了一下,眼神和顺地看着我,“真是孩子气,笑死了。”
场边的花痴女们,一个劲儿嘘我们,弄得士气挺降落的。
她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机,就说如果我拿了手机,今后还能够做朋友。
她刚说完,水房里就有一个兄弟,连裤头都没穿,拿脸盆挡着首要部位,跟日本艺妓似得,颠着小碎步,缓缓消逝在了走廊里。
这时,宿舍众狼簇拥过来,一个劲儿问,这妞儿谁啊?挺正啊?!
她说得很果断,仿佛真的动火气了;扭头就走,还攥着拳头。
我问过宿舍情圣,我是不是病了?他很深沉地说,这是爱情的感受。
她一提夏雨,我就来气;直接将手机甩给她说,别拿这东西寒伧人,我不奇怪。
我抹了把汗,看着蓝姐,她像个小女人似得,用心在我面前装嫩,美得要死。
回到宿舍,我表情大好;因为我晓得,蓝姐必定还会再来找我。
可当我转头的时候,人群中,有一个女孩,穿戴粉红色的T恤,斑斓、风雅,她对着我笑,又冲我竖起大拇指,还喊道:“王宇,你真棒!”
她也没那么高傲了,估计是被我的雄风给征服了。
这些故事我都听过了,有些心不在焉,脑筋里不自发地又想起了蓝姐。
宿舍哥们一个劲儿偷笑,鄙陋至极。
她说就是好笑,还说我有病,给妙手机不要,用盗窟机还嫌丢人。
张传授说,此次天下大门生告白创意大赛,我的作品又拿了一等奖;大学两年,拿了两次,说我是海城大学独一份、好苗子。
她也联络不上我,我手机坏了。
蓝姐没想到我会回绝,就说:“你不是要两清吗?我把手机还给你,此后两不相欠。”
我翻开袋子,一看是部手机,三星最新款的,特别贵;当时我们班里,就只要一个土豪用这款机子。
“我就孩子气,就要本来那样的!”我用心气她,很瞧不惯她那种高傲。
蓝姐在走廊里喊,“王宇,你要死啊,快出来!”
每到早晨睡觉的时候,我都患得患失,恐怕蓝姐再也不来了。
连续过了好几天,蓝姐一向没来找我,也没联络我。
她看我冷着脸,觉得手机没买到,我生她气了。她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得,都不敢看我。
我:……
我说没事,一帮小渣渣,虐他们,我连两胜利力都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