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贫。”蓝姐白了我一眼,脸颊微红道,“你刚才说甚么?”
“你走啊!我不想再见到你了!”蓝姐哭得很凶,却又甚么都不解释。
我们开车,去了海边的一个餐馆。
她的嘴唇很软、很润,蓝姐逢迎着我,我们的舌头交叉在了一起。
“我说海也美,你也美。”
蓝姐哭着跳下车,我也跟上去;她俄然回身,狠狠推了我一把说,“你走,你走!我再也不想瞥见你了!”
看到面前的风景,我惊呆了;茫茫的海面,宽广而通俗;海的绝顶,与天相接;漫天的繁星,仿佛与大海融在了一起。
我说这事儿再议吧,我现在有点儿含混。
蓝姐没有抵挡,只是悄悄抿着嘴唇。
“打就打了呗?有甚么不美意义承认的?挺帅的,姐喜好。”蓝姐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坏笑。
我和蓝姐在一起的日子里,很少有这类幸运的时候;我们面对世俗的目光、权力的压迫、分离的苦痛、撕心裂肺的伤害;而这一刻的影象,在厥后的日子里,却显得那么弥足贵重。
我费了半天劲,终究爬出来了,却发明蓝姐已经上了一条陌生的路。
放假了,校园里空荡荡的,幸亏风景很美,另有轻风浮动。
吹着海风,我俩喝得有些微醺;蓝姐说,王宇,你欠我一个腰子。
我说姐,这不是我们归去的路。
我说你爬车上干吗?蓝姐冲我招招手说,你也爬上来,很酷的。我说不了,怕把你车给压坏了。
“嗯,那你情愿教夏雨吗?”
蓝姐说行,我们接着喝。我说不能再喝了,你连车都开不了了。
我说,你别老惦记我的肾,我还要留着它尿尿呢。
我赶快说,姐,如何了?是我做得不好吗?这是我第一次接吻,不太懂的。
翻开车门,我刚把头伸进车里,蓝姐就踩油门往前跑。
这一刻,蓝姐哭了。
当时赶上海水涨潮,呼啦呼啦的,伴着凉凉的海风,让人神清气爽。
我说这个有点难,毕竟我们闹得很僵,并且夏雨也瞧不上我。
那是我的初吻,有些生涩,却毕生难忘。
“好,我走!今后再也不要见了,你这个坏女人!”
我说不是腰子,是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