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真的,云裳想哭。
“可用好了?”秦王说,这不是个问句。
他俄然想到了阿谁臣子奉上的奏章内里的话――臣将小女献予陛下,便如掌中笔墨,塌边床笫。
两根手指下是少女柔嫩的肌肤,色如白玉,触手生温,又带着女儿的光滑柔嫩,几根柔嫩的发丝从发髻上落下,胶葛过来,无端多了几分让人脸红心热的缠绵味道。
面前黑乎乎的,云裳只能被对方悄悄携着迈小步,而秦王也姑息她,让人想不到这是个甚么爱好。
秦王的眼中高低浮沉,云裳的下巴被他没轻没重的捏在手里,感觉又痛又别扭,想叫叫他,又见此人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实在是不晓得如何办。
再到被人半扶半抱从小榻上拉起来的时候她已经没脾气了,一只手被对方从腰间绕过握住,后背贴在对方硬邦邦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