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了一下右手,固然不敷矫捷但已经能自在松握,看来那一指的伤除了影响真气运转其他题目不是非常大,起码能拿筷子用饭。
朱县尉随口答复。
魏恐惧也是随口问了一句,因为没听到县学的朗朗读书声。
刚说完这句,魏恐惧一下子想到了甚么,昨日白日宁安县县丞曾经给他讲过的那件事,莫名就让魏恐惧意动起来。
“想!”
胸口处温润的蓝玉让魏恐惧心中一向想着昨晚的事情,想着黑衣人说的那番话,哪怕当时嗤之以鼻,现在却有些心痒痒。
“嘿,要不然计先生为何是怪杰呢,往年天牛坊可没这香味!”
这话听得魏恐惧猎奇心更减轻了,脚步也不由的加快。
“好,魏家主故意了。”
客气一番以后,魏恐惧才伴同朱县尉一起进牢房内检察犯人。
“这位差爷,这是甚么香味?”
朱言旭也没有再卖关子。
等差役走后魏恐惧整了整衣冠,看着远处鹄立着大枣树的院子,提起地上的礼品朝着居安小阁走去。
朱言旭在全部宁安县官差体系乃至本来的全部宁安县中都是武功最高的人,算起来差未几是武林第二流妙手。
“之以是无人敢拜访,只因计先生的住处甚是邪门,很犯讳讳,是本县一处驰名的凶宅,数年内出过很多事!”
“哦?难不成这位计先生脾气很差?”
“这是居安小阁的枣花香,宁安县城内只此一份!”
“好说好说。”
“呃,县尉大人,不知您是否晓得贵县一名名叫计缘的人?”
“本来如此!”
“哦,本日学塾休沐,天然无人上课!”
半个时候以后,在一名差役的带领下,魏恐惧正走在天牛坊青石铺就的小道上。
“好了好了,这我都晓得,分内之事,我不过是发发牢骚,倒让魏家主意笑了!”
“哈哈哈,天然不是,计先生对谁都谦恭有礼,从未有人见他生过气……”
魏恐惧感受着胸口的蓝玉,就算真有甚么,好歹也有这块玉在不是!
但其修习的是军体杀拳,真的杀出血性来时不会有江湖人那么多顾忌,疏忽伤痛以伤换命都是等闲,浅显二流妙手必须多名才气压抑得住,而宁安县捕快则要差很多了,武功最高的也不过就是三流水准,另有些顶多算是练过一些把式的壮汉罢了。
听到朱言旭话语中的称呼,魏恐惧也立即改口并诘问。
朱言旭摇摇手。
“哦呵~~~舒畅!又活过来了!”
“那他还敢住?”
这句话魏恐惧几近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