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能让他们欺负哥哥你。”郑儿实在快吓哭了,但是她攥着子莫的衣袖就是不罢休。
“来人,把高长恭给绑了!”大娘跪在高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冷冷说道。
“长恭啊,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元紫儿一贯大胆,现在更是那以矜持,一把揽住了子莫的胳膊,倾身靠了上去。臂膀上传了柔嫩的触感,子莫一转头便看到贴在他手臂上的半露****。
元紫儿笑容如花,抬手却俄然拉开了本身的衣衿,挑眉悄悄请愿道:“长恭殿下啊,我此人呢,自个儿活得不痛快,便也见不得别人痛快,你三哥日日给我气受,觉得我逆来顺受?哼,本想这府里另有你能让我舒心没想到你如此不近情面铁石心肠。。。。。。好啊,如此的良辰美景,你偷偷跑来这里与我私会但是早就垂涎我的美色对我心胸不轨?三嫂我不做些甚么岂不是孤负了长恭你的一番情意?”衣衿半开,内里桃红的裹胸都露了出来,子莫大惊失容,他全然没推测元紫儿会如此凶暴大胆。
“长恭啊,你三嫂我别的本领倒是没有,对于男人嘛,还是有些把戏的。我不过是想和你靠近靠近,你却如此不近情面,本来还想着在你三哥和大娘处所为你多多美言几句,看来你也是不承情了。如此这般,我倒是想看看,你三哥是有多看重你们兄弟间的交谊,俗话说得好,女人如衣兄弟如手足,呵呵,不晓得这件衣服破了,手足还是不是手足?”
“呵呵,不是你所为,便是说你三嫂往你身上泼了污水?”大娘转过身,笑容冰冷,“我元氏乃是堂堂北魏皇族以后,紫儿性子虽刁蛮了些,可她是我北魏冯翎公主,大齐靖德皇后元仲华的亲侄女,我独子高孝琬,大齐宗室宗子嫡孙河间王的结嫡老婆,你得多么放肆放肆才敢说出此等没法无天没了家法规矩的话来!!”大娘怒极,摆于一旁的茶盏被她抬手狠狠推落于地上,眉间固结的是她十几年来未曾纾解的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