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你敢疏忽圣上旨意,还妄图窃了我的兵权!呵呵,莫非你就是和那安乐王高励,丹阳王李祖勋,以及那河间王高孝琬早有商定,你分开邺城如此偶合来了光州,竟是要和这些反贼共行谋逆之事?!!对了对了,那个不知你高长恭和你三哥高孝琬交谊深厚,如同一母同胞?”

“我有何不敢?”子莫说着取出怀中的虎符,亮于重兵士面前道,“我乃大齐龙骧将军,现在要收段懿将军手中兵权为己用,段将军,你有贰言?”子莫不想与这段家军正面为敌,俄然想到这龙骧将军虎符,便灵机一动,气得段懿脸如猪肝之色。

叛军流寇看对方要赶尽扑灭,又是久经疆场的正规军队,新招来的贩夫走狗披挂上阵那里吃得消这步地。看着光州守军投降的投降,敢抵挡的也被一起斩杀,几个昔日里做惯了贼匪的兵痞,便破开了老百姓的屋子,从内里裹挟了妇孺白叟来当挡箭牌。

“谢过殿下!”段深拱手领兵冲锋,没了人质势如破竹。

段家军中的兵士对于段懿的命令有些犹踌躇豫,一来兰陵王所向披靡,方才比武却并未伤及兵士们的性命。二来经晋阳洛阳的战役,段家军中很多人对这兰陵王高长恭的大名甚是敬慕。此中另有很多人是和兰陵王并肩作战出世入死过的。当初引那杨忠入瓮,大破周国十万雄师,实在高长恭的策画果断早已经让一众兵士佩服,现在却要争锋相对将锋芒对准这赫赫军功的兰陵王,很多民气存疑虑。

“大哥,你去哪儿?!”段深斩杀敌军当中,看到自家兄长,还未出声叫住他便见大哥杀气四溢追着兰陵殿下而去。心生迷惑,但是这光州城的叛甲士数很多,他竟一时之间也脱不了身,不能一同前去看个清楚。

子莫见段懿起了杀心,便只能回击。想来他之前几次抢了这段家至公子建功表示的机遇,不免被人记恨。只是没想这段懿这般小鸡肚肠,公报私仇倒是不像段老将军这般光亮磊落。段老将军不喜他是摆在台面之上,每次朝会必定与他定见相左。

光州城内处所军与段家军站得如火如荼,城中硝烟四起,兵荒马乱中,那段懿血红着双眼将兵刃对准了高长恭。

“识相的便让爷爷们出去!不然让这些小崽子们血溅当场!”凶神恶煞的兵痞嚷嚷道。小小的孩子被拎住了腿提在半空,如同被抓了的兔子头往下倒着悬空架在一把把钢刀之上。这些流寇底子不顾甚么军纪,既然局势已去,那么便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全然没有甲士的庄严法纪。

“高长恭!你休得想逃!!”前面段懿一挺长枪舞动,紧追不舍。杀开一条血路,竟也直直追了过来。

子莫被段懿一起追逐,正巧便看到这对峙一幕。祸起萧墙,一国以内竟然百姓便受这般苛虐,心中痛苦,又想到若真是三哥惹得这兵灾天灾,便如同本身铸成大错普通惭愧难当。

“胡说八道!我高长恭一人做事一人当,放跑慕容冲乃是我一人的主张,关我三哥何事?!段懿,我三哥高孝琬乃是忠义之人,你可休得歪曲了他!”子莫一手持长槊,举起将锋刃对着那坐在顿时信口雌黄之人,肝火染上眉头,连身下的马儿也是烦躁难安,在地上踏着细碎的步子似要马上冲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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