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伤处?哪儿啊?!”子莫倒是急了,话说完,安瑞古怪看了看他,让子莫蓦地记起了些甚么,神采难堪。
“胡说!傻丫头,甚么时候学那些江湖郎中尽说些不着边沿的话来,先生我身强体壮,好得很!”韩子高额头的汗更是密布,一半是被这疯丫头气出来的。他韩子高自认轻功不凡技艺更是了得,北齐大内妙手他底子不放在眼中,可那甚么国师阎罗老者看管着皇宫,倒是让他着了道儿了。那刘王爷劝不动,每天浑浑噩噩甘愿呆在这个高府里做个落魄白叟也不听他的,便想着网罗一番内宫找到传国玉玺带归去的动机更是落了空,他到邺城来究竟是为了甚么呀,连个高长恭都离了视野范围了,郁结!
小手渐渐贴了贴了韩子高的额头,郑儿这半年个子长了很多,韩子高坐着她不消踮脚已然能悄悄松松够到他的额头了。郑儿一脸凝重,煞有其事,战役时的疯丫头模样截然分歧,倒把韩子高看得愣了愣。
“先生?你没事吧?你神采如何白得这么可骇呀?”郑儿收了罢手中的函件,上前微微摇了摇韩先生,不摇还好,一摇摆韩子高顿觉天昏地暗然前面前黑了一片。
“先生!我哥哥来信了!”郑儿是蹦着过那房间的门槛的,小丫头好久没这么兴高采烈过,韩子高鼻子一皱,也就那高长恭能让这丫头这么对劲失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