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大人记得那日我和你在邺城河边的竹林里比试,你和我过了几招才被我制住的?”子莫问道。
“为何?”果不其然,宇文邕靠近了些满脸迷惑。
“宇文大人说得好,以是你我不是在疆场相见,你又何必整日提着剑找我比试呢?宇文大人坐下吧,刀光剑影地不如一起饮个茶便罢了。”萧子莫落座在殿前的石桌旁,用长袖掸了掸石凳子请宇文邕也坐下。宇文邕气恼地瞪瞪眼睛,把宝剑入鞘拍在了石桌上,冷哼了一声。
“你。。。。。。!”宇文邕神采突变,他向来没被人如此藐视过。他虽不是宇文家的宗子嫡孙,可父亲宇文泰自小便夸他“成吾志者,必此儿也”。他何曾遭到如许的轻视?
“我就不信了,我师父亲身传授于我的武功竟然会连连败在你的手里,明天你出的那招我已经破解了,明天就再来比过!”宇文公子舞起剑花,势如破竹,朝着子莫刺去。
“是,王爷有何叮咛。”
“车侍卫,互结和约的事情还没有灰尘落定,我怎能现在就走?你不必担忧,照我的话行事便可。”
“我甚么都不是,如果能够,我便也想如宇文大人这般学习技艺便只是为了强身健体,精进功力。我甘心大人你手中刀刃永没那种杀念,如许就是功德无量了。”子莫拿起茶壶,给宇文邕的茶盏满上。
目送着宇文邕和他的部下急仓促分开,萧子莫内心升起了一阵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