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尘看了看小天子,又看了看大哥,仿佛,孝瑜不是担待不起,而是不敢在此处与他过分密切。
“朕,朕是承诺你了!可你高长恭也不是甚么光亮磊落之人!
“大哥呢?你更是没有打过仗吧?”
他一迈步进了这宫殿,寺人便把门关上了。
纪尘看了看那小寺人端上来的酒,却不喝,只是将酒杯碾转在指尖,说道:“你错了。这大齐的铁甲雄兵本就都是皇上的,长恭并没有一刻占为己有。只是,有了铁骑雄兵,更该有为皇上冲锋陷阵,在疆场上舍生忘死之人。
他钟情于九叔,故此至今没有娶妻。
呵呵,看来,是早就失势的旧贵被那苻坚打通,做了说客了。
大哥,却那么疏离地说道。
“大哥便是你的克星吧。
高孝瑜倒是最心急的,他将酒又送到了纪尘面前,劝他快饮,一杯毒酒,便是如此相煎太急。
你还是喝了朕赐给你的御酒上路吧!朕保你个全尸!”
接过,放在鼻尖嗅了嗅。
呵,我也从未想过,那么眼高于顶的九叔,会如此痴迷于你。
怕是苻坚再回这中原大地之时,便是烽火燎原,战乱四起。
“高长恭,朕念你也是有功之臣,如果死得太丢脸了,于我大齐皇族颜面有损。
高纬躲在那小胡子贵族的前面,瞪着他怒道。
纪尘站起家子,面朝出去的小天子,恭祭奠道:
我曾一杯酒,将你送到了九叔的床榻之上,现在一杯酒,又送你归西去陪他,这是不是必定的啊长恭?”
纪尘并不睬会旁人,却只是问高纬道。
“大哥你恨我?”纪尘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