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蔚然头一低,心领神会,便守在门外,等着长恭殿下起来开门。

“哎哟,你别添乱了,我俩都去那儿了,那另有甚么事情瞒得住哦,你别给我出馊主张好吗!”

南极仙翁往影镜中瞧了瞧,皱眉后又笑着说道:“老君莫慌,这该只是长得像罢了,你所顾忌的那人前些光阴就已经回了轮转司重新投胎去了。”

呃!太上老君皱着一张菊花般的老脸,和南极仙翁面面相觑。真是心越急柴越湿,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君这回还真要去领罚了,就是不晓得这祸闯得大不大了!

“师叔师叔,来不及了来不及了!他还真的写了!!如何办如何办!”老寿星抖动手往那幻影里不竭指着。

稍定了定思路,俄然又拽着南极仙翁跳脚道,“但是那人是何身份?如何能与一介凡夫俗子定下婚书!何况他现在因为那凤凰泪有重启灵机之势,万一。。。。。。这可如何是好?!”老君点头顿脚。

呃。。。。。。任凭他如何挣扎,竟然被那人死死箍在了那边。如许的高湛竟让贰心生惧色?!

子莫长长出了口气,推了推那人,高湛昏沉沉间没了认识。

“甚么?!”老君猛扑过来,一时冲动,指尖带出一道紫光劈入影镜当中,天雷咒策动,竟然穿过九天,直直往那邺城中落去。影镜接受不住太上老君的咒印,轰然崩裂,连带着那下棋的石桌子都炸开了。

高湛有如此大的手劲?

咚咚咚,门别传来了拍门之声。

“夜还长,我们渐渐来。。。。。。”

“混账。。。。。。”骂人的话只能破裂得传出子莫的喉头,断断续续,竟然因为感染了情念而格外诱人,在颠鸾倒凤间便都是欲拒还休的味道。高湛被情念染红了双眼,竟比昔日里更是孔殷,一旦寻了出口便是如同大水猛兽。

子莫不免惊奇,那人的身子居高临下看着他,约莫是内里的天火映在了高湛的脸上,他昔日乌黑的眸子竟然一时闪现着悄悄幽淡紫色。

“长恭,新婚之夜,即便随性一回又如何呢?”

不等他直起家子,高湛从前面环住了他的腰,向前退避,却被逼到了末路。

高湛垂下了头,有力地趴俯下来,一动不动,堕入昏沉。子莫看着头顶的殿梁,好久都没有回过神。

阿谁吻温情脉脉间加深了,两人的气味蓦地都短促起来。高湛挑着邪魅的长眉,微微展开勾魂的颀长眸子,嘴唇掠过子莫的脸庞,挪移到了他的肩颈之上,用牙口悄悄咬住了那大红的喜袍,稍一用力,便扯开了衣衿。

天空滚滚乌云密布,电光雷鸣间,一道艳紫之光如同利剑贯穿邺城的上空,然后朝着皇宫而去。

雷声滚滚,仿佛一声大过一声,子莫恼羞成怒正要抗辩,却被高湛翻转了身子,骨头被压得都要折了,蓦地间得以脱身正觉轻松,床头是一扇圆形窗棂,小小的,子莫趴在床上恰好能从那边看到内里。

不偏不倚,那芳尘台又勾动了百年可贵一见的落雷,百丈高的高台在一阵巨响过后拦腰折断,冒着黑烟,缓缓落下了陷落的台阁。

“长恭。。。。。。”千言万语,高湛将统统化成了柔肠百转的亲吻,唇瓣相贴,和顺含着子莫的唇悄悄吮吸着。子莫半阖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栗着,视野里都是高湛沉浸而又密意的眉眼。

“你,你停下。。。。。。不要命了!”子莫抚上了高湛的脸,摸着他的唇只觉那人的眼神断交,仿佛是要和他一同死亡的苦主。

摆脱不开,退避不了,子莫被逼得穷途末路,蚀骨的迷乱让他已然失了心智,他的缕缕青丝黏在后劲腰背上,悄悄靠近高湛私语道:“你怎可如此待我?!天国业火,天雷万劫,你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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