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计甚是精美,若宋国千里迢迢来齐国献礼使臣却被诛杀在这邺城,宋朝高低不管如何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明知打不过也得和齐军舍命一搏,但是两厢对比,高低立现。就算齐国灭不了宋国,这刘宋王朝的基业也算是耗损了大半了。”刘管奖饰道。
“刘皇叔,我们此番来邺城,除了来还皇叔的情面,另有一事相求,不知。。。。。。”
姓许的郎中看了看那老妇,笑着从挂在肩上的褡裢里取出了一包用草纸包好的药,递给她说道:“不急,这是土茯苓,内里还加了几味我独门的草药,解毒祛暑最好,你今晚让你相公服了,好便是好了,不好你明早再来这里等我,我还会在此处。”说完,许郎中从那老妇手中接过了一枚铜板,“药钱只收一文,我方才去朱紫府里医病了,那朱紫多给的银子算是给你丈夫治病了。”
夜过子时,许郎中和阿五才从山海楼后门避人而出。
“你错了,他不是窝囊了,他也不是怕连累无辜。是念着兰陵王呢,他不想连累的人是高长恭。”许大夫说道。
老妇愣了愣,刹时打动非常,不断扶着身子谢过许大夫,然后拿着药高兴回家了。
“咳,这要说啊,也不是那兰陵王不夺目,他是过分信赖身边的人了。不过也是,刘皇叔一进高府十几载,要我说,他自个儿也是身在此中搞不清身份了,都快忘了当初为何进高府了吧?要我说。。。。。。”
一番酬酢,许郎中和阿五都体味了这老头的道行之高。不怪兰陵王少不经事,实在是刘皇叔深谙此道。假亦真时真亦假,有谁明白他现在到底是刘休仁还是那教书的老头呢?
“何人?”刘管问道。
“本日许堂主既然已经开口,我刘或人也不好再三推却。正如许堂主所言,我与那刘骏的恩仇,现在也只能找他的儿子清理了。。。。。。杀刘子业之事我便应允下来和贵教合作,只是,我有两个前提。”刘管说道。
入了酒楼,他们当然不是去喝酒用饭的。由个小二模样的人领着,跟着进了一处密室,石门翻开,坐在内里正小酌着等着他们二人的便是刘管先生。
“韩子高也是命大,没想到刘王爷竟然还欠他的情面,让我们去帮他疗伤。他身上那邪门的内伤,不是有我们五斗米道的秘术,真是九条命都不敷死啊。。。。。。”阿五被二哥嘲弄得短长,便岔开了话题。
“这高长恭实在也不夺目,韩子高在他身边这么久大抵他都不晓得那人的秘闻。”许大夫摸摸髯毛,说道。
“是啊,贰心软了。这十几年,甚么初志到现在都已经斗转星移变了样了。高长恭大抵真是个豪杰,可惜,是那高欢的孙子。”许大夫感慨道。
“那老头总算是承诺了!差点连灭门之仇都不想报了,我看此人老了就是窝囊!”阿五小声嘀咕。
“瞎扯甚么?我爹他们的卜卦何时出错误?你在内里胡说八道也就算了,回了总坛可不要违逆了诸位长老的严肃。教中本就有人看你不扎眼了,别让人又抓了把柄。”
“不必多虑,请讲。”刘管浅笑说道。
“恰是刘骏的宗子刘子业!刘子业亲身来邺城乞降,这但是千载难逢的好机遇!刘皇叔,机不成失失不再来啊!”
“沈庆之没有跟来?”刘管问道。刘子业当年深受沈庆之柳元景等一干元老支撑,可不晓得为甚么,身为刘骏宗子却让位于起弟刘子勋。
刘管一听,公然神采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