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少爷?他,他叫燕凛,是我们过世的大当家的独子,不过虽说是独子,可大当家过世了,他又如此多年不呆在这黑风寨了,大爷你也该晓得此人走茶凉的事理,要不是三当家四当家几个叔叔辈还敬着他是少爷必然要他做寨主的位置,我们莫二当家早就是这寨子里的老迈了。”
小丫环觉得四周没人,便垂着头笑言道。
。。。。。。樊笼当中昔日的战友皆是一怔,全然没有猜想到来者竟然是他高长恭!
“呵,你倒说说他如何清奇了?”子莫眯眯眼睛,问道。
“那几个被你莫二当家扣住的人呢?”
“是,是,大爷,我们这少爷人清奇得很,有少爷不当好几年前就跑山外头去了,这些年杳无消息的,燕垂诚恳在不可了才到处托人找他返来的。”
“谁啊!他奶奶的!”那醉汉刚昂首正龇牙裂目发作,倒是迎头被重重一击,眼冒金星,喝出来的酒都从喉头打得倒涌了出来。
子莫抬腿便是一脚,那醉汉抬头跌去,四仰八叉,风景甚是不雅。牢房中的女人皆是用衣袖捂脸,又怕又羞。
“高长恭?!”子莫身后俄然一声惊呼,然后那被子莫拖来的山匪也顾不上其他转头就撒丫头蹿到内里,还将来得及反关上囚笼之门高喊出声,脖子上便凉了一阵,堵塞感让他重重跌在了地上,挣扎着,可脖子上的所缚之物越来越紧,别说大喊,连呼吸都上不来气了,四肢乱舞,可还是被子莫左手一抬便用金缕线重重拖回了到了脚边。
“来者何人?是敌是友?!”小个子的阿徒纳走上前警悟地问他道。几人在樊笼当中一脸狼狈,蓬头垢面,仿佛已经被关了一些光阴了。
“呵,是啊是啊,这破端方。。。。。。得了得了,赶上你们这类凶暴娘们算我不利,该干吗干吗去!我不找你们倒霉,嘿嘿,爷爷我现在要个女人还不简朴?后院柴房那些娇滴滴的娘子要又几个就有几个,哈哈哈。”那醉汉也不胶葛,说着,便东摇西晃撞开了那两个婢女往别处去了。
“对了,这个小哥,你可曾跟着你二当家在建康做过甚么杀人放火的事儿呢?”子莫一边走一边缓缓问道。
。。。。。。那人看着黑衣人暴露来的一双眼睛甚是杀意密布,不晓得这是结过甚么梁子,眼下又不是此人的敌手,只能装成死狗任由子莫把他拖着走。
子莫横眼冷冷盯了他一下,那人立马闭上了嘴巴,脑袋上却已经盗汗涔涔了。
“大爷别曲解,我们少爷啊,不知如何的传闻是当兵去了。还投的是北齐的军队,他啊,跟着那齐人军队去了西北边塞,还一入行伍很多年,你说说这可真是奇事啊!他还真当自个儿是齐国的皇亲国戚了,高欢流浪时候与我们黑风寨套友情,回了北齐可见有给我们盗窟甚么大大的好处?前大当家活着的时候有悄悄送来些真金白银,但是年纪久了,这齐朝的天子都换了几波了,那里另有人记得我们这小小盗窟?不卖些个小娘子莫非还盼望着那高氏皇族每月供应我们军饷不成?实在笑话!。。。。。。”那小山匪也是被打怕了,看子莫眼神不善,便不敢再嘴碎,主动闭嘴。
“是是是,他呀,就是和我们二当家过不去,看不得二当家赚些真金白银给大师花花。你说这黑风寨名声鼎沸,又有那东梁山的官兵就在那江对岸虎视眈眈的,我们这盗窟如此多人总也是吃喝拉撒的,总也得弄些谋生吧!现在这西梁山另有谁家商队敢过呢,这不莫二当家才想着为大师谋些活路,做些买卖。。。。。”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