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殿中的蜡烛终因而灭了,他这模样当真能让他惭愧地无处容身。
“呵,长恭殿下说得好生轻巧。看来来我周国事已然做了献身为国的筹办了。长恭,你为了高湛当真能做到如此境地?!你奉告我,他便是有甚么值得你这般为他赴汤蹈火!!”
“你如果真敢,我便死在这里!”子莫喘着粗气以死相挟。他本不该如许没有出息,可他真的无能为力。
宇文邕抚了抚此人的青丝脸颊,权当是安抚了。回身对门外说道:“朕再安息会便要早朝了,皇后在宣室等吧,天还未亮,皇后归去吧,谨慎着凉。”
皇后?!子莫的面孔顿时更加面如土色,他差点忘了这宇文邕早已经结婚了。。。。。。
高长恭真的在内里吗。。。。。。
“那胡阿六如何说?”韦孝宽顿觉局势严峻。
宇文邕衣衫半褪,极尽所能在他身上挑逗。
宇文邕已经把他抱到了床榻之上,高床软枕,却彻夜未眠。
嘴唇都已经被啃噬地红肿不堪,但是日思夜想之人泪眼婆娑,媚态横生,更让这周国陛下失了常性。
被宇文邕逼得再也藏掖不住,子莫猛地喊出了声音,他楞了一下,对上黑夜里那人的眼睛,他看到了那人的对劲和沉迷。
“是你在逼我!如何对我这般绝情,一点点机遇都未曾给我?你奉告我,到底那人有甚么好?他值得你这般生生世世飞蛾扑火!”
苦苦追索,四肢胶葛,他的行动像是攻城略地般地宣泄着,又像是在娓娓讲来呢喃低语,尽诉衷肠淋漓道尽他这一起的苦盼希冀。
他输了。。。。。。但是他的眼泪只是在祭奠曾经惺惺相惜的热诚的友情。
子莫的青丝如蔓草般垂落,发尾缓缓扫着宫殿的空中,跟着他的仰起的头微微闲逛着如同随风摆动的柳絮,弱不由风,妖娆缠绕于宇文邕堕入他墨发的指间。
宇文邕本就只是想吓吓他,可看着此人面无赤色倒是一阵心疼。今晚他不知满足要得狠了些,如果再下了重手,怕是此人当真会被他气得生无可恋。
身子一怔,宇文邕也该是没有想到这会儿会有人来打搅。
“闭嘴!”
污言秽语惹得韦将军非常不快,他一心帮手陛下眼看这大周阵容日起却没想竟有这般灾星在周国搅动君心。
宇文邕竟然不急着答复皇后,反而揽着子莫的腰,看着此人的惶恐失措。
是啊,为何要让他晓得?他若不晓得,约莫还能抽身而出,权当是一场梦罢了!子莫晓得他在自欺欺人,说着胡话,但是,他现在全乱了,如何还能说出其他甚么呢?
“陛下,臣妾有要事,可否进殿来与陛下一叙。”
但是眼泪簌簌地流下,让他如何才气灵魂出窍当作本身只是一具没有感受的躯壳?
身子似是濒水斜木,被宇文邕拉高了双手锁于头顶之上。
韦孝宽将军半夜命人来通风报信说是这高长恭被天子接入了皇宫,她还半信半疑。
仿佛是今晚的琴弦终有了和鸣,不管是不甘,羞恼,还是不自发的柔媚明丽,都让宇文邕难以收转意性。
“当真?这高长恭被天子陛下接入了宫中?!”韦孝宽不畴昔了趟城外,半夜回了虎帐就有探子来回报了。
“呃!”
“无耻!你如果偷偷摸摸惯了便只要取了你想要的,为何要这般让我晓得!!”
似是一场恶梦,在宇文邕的一次次焦灼侵入中失了魂,丢了魄,独独把这残破的身躯留在了原地。
毫不是在为了这个禽兽东西!
“实在让皇后晓得也好,朕不册纳后宫美人三千便是因为你,有你一人,我何故还需那些庸脂俗粉!”
如此想着,他的大手狠狠抓起了子莫的足踝,压迫着他用一种屈辱的姿势在他面前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