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继哈哈笑,听到最后一句,更加放心了,十七武力强又故意计,人聪明又明白事理,如许很好!――即便他情愿帮衬,也但愿选个有脑筋的火伴,才气相互得益。
向英的直接上官是萧继,萧琰只是坐在案几后悄悄听着,并不插话。向英汇报结束,向她施礼时,她也只是点头一礼。
慕伏被他看得火大,翻个白眼,扭过身躺着,头侧向帐外,不想看这气人的家伙。
萧继又将帐内清算整齐,大家的衣物箱各放床榻边,将三张没有漆的松木案几摆成“品”字形,大家榻前一张,回身从箱中取出两个白藤垫,在他和萧琰的案几后各搁一个。直起家看了一眼帐内,对劲的拍了鼓掌,这才出去叫萧琰。
萧琰、萧继看在眼中都悄悄点头,这是一个谨慎、慎重,又晓得端方和分寸的部属,即便带兵只是中规中矩,因为谨慎过分还失了一些魄力,但如许的部属常常是稳定的力量,能够放心交给后背,如果是放在兵团作战中,如许的士官是很好的护军兵官。一个兵团中不是每个团都是正面作战主力,总要有护翼和后勤,一个合格的将军必须通盘考虑本技艺下的带兵官,将合适的人放在合适的位置上。
他们是来汇报所属新兵的环境,这是慕伏和萧继昨日下达的任务。
萧琰三人越野考核通过后,便跟着督军校尉做练习,第一天两个旅的带兵练习仍然由向英和熊武统领。
萧继接过两桶水回身倒进大浴桶里,又将桶递她。
萧继嫌他抹得慢,mm可还在帐外等着呢,劈手拿过药油,“手慢得跟乌龟一样!我来。”
熊武身后是二旅一队一火的火长袁恢――熊武为旅帅时,他是二队的队正――出身士家,但是待人暖和亲热,没有士家的傲岸,又常为新兵代誊写信,在新兵平分缘极好,不管哪团的,见了他都会叫一声“袁二哥”或“袁二郎”。
新虎帐每一团都有督军校尉,别离教习马战、步战、弓射,新兵三样都要学,然后按照表示分出马队、步兵、弓手三类,再做专项练习。但新兵入营第一项都是练习体质――没有体力技能再好也是渣。进入第一团的新兵都是入营时遴选出来的佼佼者,大部分体质都是过关的,只要少部分离艺特异――比如鹰哨标兵,体力就较差,现在还在做体质练习,其他新兵都已进入马、步、弓射的战技练习。
萧琰沐浴后没戴面具,同在一个帐内,总有瞥见脸的时候,还不如一早拿下来,让慕伏见过她面貌,今后再在帐内戴上面具,就不会引他疑窦了。
几下搓完药,顺手拿起慕伏的中衣擦净手,将中衣和长裤一起扔他身上,“快点,穿好。一身青青紫紫的,像上了腌料的鱼干,看着真丑。”
从今晚起,他们就住第一团的团主营帐了。
萧继抱胸斜眉,“如何样,我阿弟长得好吧?哼,别打歪主张。”
跟他站一处,他们另有脸么?
萧继理所当然道:“因为你睡相差。”
萧继笑得更高兴了。
新兵报完名后,持续练习。萧琰三人因为刚入营,又夺得了团主和旅帅的职位,许冲默大手一挥,允了他们回营休整,明日再出操。
萧琰看着他,眼中克意逼人,“败了,就要从命号令,好好做事。不平,就来战。”
萧琰和萧继同时给向英划了个圈。
慕伏眼中迸出狠意,看了她一会,合手端方行了个礼,“是,校尉。”走到帐门口,穿靴出去,筹办等新兵下操后,就叮咛上面的队正、火长,将每个新兵的环境汇集汇总上来。
萧继转头鄙夷他一眼,“这叫兄弟和睦,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