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的两人惊奇的目光中,崙都对劲一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再过半个月,古纳河四周的那些个小帮派就要召开比武大会了,我们能够用这个机遇做点文章啊!”
见他还是一副不知所谓的模样,崙勤恨铁不成钢地弥补道:“没错,我们的目标是要把红龙帮连根拔起,但大哥你想一想,为甚么我们不能直接打上门去,仅仅是因为红龙帮大小也算一个帮派吗?不是!我们之以是必须得在这里运营,是因为我们对红龙帮的阿谁老迈摸不清秘闻!以是说,我们报仇的第一工具是红龙帮的老迈,然后才是全部红龙帮,明白了吗?”
兄弟三人正冥思苦想的时候,崙都却俄然开口道:“我有体例了!”
崙都固然为人豪放不拘末节,但也不是个傻子,听本身弟弟这么一说,很快就认识到这个别例想要胜利还真不是那么简朴的一件事情:“以是我们得营建一个哪怕是男人脱部下药也不会引发她们警戒的环境来,是这个意义吗?”
“不明白,这不都一样嘛!”崙都非常光棍地把两手一摊,“归正都是得把她们灭掉,谁先谁后有辨别吗?”
摊上这么一个大大咧咧的大哥,崙勤也不晓得本身是荣幸还是不幸,或许不消为兄弟反目而烦恼,但平时他也没少为此而被气得不可。
“大哥你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崙勤揉着本身模糊作痛的脑袋,一脸的无法之色,“下药这么简朴的事情,那群在古纳河四周扎根的混球必定早就试过了,以是我们想要胜利,可不能仅仅是像平常打通对方身边的人那么简朴就能胜利。你们可别忘了,红龙帮里全都是女人,并且是对男人充满敌意的女人,我敢打包票,一旦我们派人奥妙地跟她们打仗,她们转头就会把我们派畴昔的人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