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裤不晓得甚么时候不在了,他的手和那物件在我两腿之间,瞎摸乱碰,像是在寻觅着甚么。
有力放下了推在他胸口的手。
“你情愿不肯意?”
“我要找东西擦一下。”
方才规复了一些的身子又绷紧了,因为有个硬梆梆的东西跟我的柔嫩私密处所,只隔了一层绢布。
在我严峻得头皮发麻,四肢生硬时,两只兔子同时被按着了,色狼把脸埋在了它们中间。短促的呼吸,撩绕着我,感受又脏又痒。
在我惶恐万分,手足失措时,他喘着气凑到我的耳根,低声私语道:“我想要你,现在。”
他的手摸上了我的脸,嘴巴从耳根一起啃咬,封着了我的嘴唇,又是一番展转厮磨。
我又打不过他,还要临时依托他。
我身上正在流血啊,就晓得抱。
我喘了一大口气,身子瘫软了些。
当我接管了他,又筹办把他放下时,他却不顾我的志愿,强行与我做如许的事,何况还是白日。他还一个白日一个早晨的,没给我好神采,没对我笑一下。
我很怕疼,但我能忍,我咬紧了牙,就当是同人打斗时被人捅了一剑吧。
有甚么好体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