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抱抱你。”我亲吻着她的小面庞说。
哼哼,坏妞。
美滋滋。
不能让她曲解,我要证明给她看:“要不,我们再试一次。”
我对她这点体味都没有的话,我还叫慕容谨吗?这点判定力都没有的话,我还叫慕容谨吗?
她出去后,我把弄脏的床单换掉,躺在床上等着她返来。
我说:“我们再来一次吧?我还想。”
她轻推了我一下说:“你是不是有病呀?”
我那里笨了?第一次就做得这么利索,算笨吗?
等等,让我想想,该不会真有题目吧?利索,不是时候短吗?这个动机的升起,令我的心脏“嘭嘭”跳,莫非真是有病?要从速证明一下,万一真有题目,还要找三师兄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拧住了她的脸:“坏妞,你咋这么坏。”
甚么下策,明显是上策。
当年我为甚么没跟着师父学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