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皱眉,对中间身着官服的人说:“安排放之前,把他们各打一顿,打个半死不活的,留条命别让死了就行,并且奉告他们,今后不准回家,隐名埋姓一辈子吧。”
太累了。
母亲又在枫桥寺呆了两日,便也回了同里。
好嘛,躲安逸,把事都推给我。这不是让我恋慕妒嫉恨的吗?
“我如果哪天消逝了,这些事就处理不了了?就会死人了?”
梁红玉的状况,我还是比较对劲的,没哭没闹没绝食没吊颈,也没生出别的甚么夭蛾子,老诚恳实在在潇湘馆呆着。
出乎我的料想,她说:“我想持续留在这里。”
这世道。
至于如何放,中间有个甚么过程,不是我体贴的事,我只要成果。
母亲屏退了下人,望着我脖子,眉眼微皱:“如何回事?”
长这么大,这是第二次被母亲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