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蕙娘稍有一顿,“实在我是家财尽被人夺了,我父母所帮忙过的那些人,现在却没有一个记得他们的好。我没有本事,又心灰意懒。只是一小我出来,实在……我内心真的咽不下这口气。我传闻南人善蛊,即便是不能修炼的废料也能学本领。”这话说的太快,竟忘了那人处境。傅蕙娘面上一热,忙说道“我不是说你。”那公子只是笑笑“不碍。”傅蕙娘只好谨慎考虑说话“我想去逛逛,不但是为了天下之大。这口气我也想迟早出了。不为别的,就为了那些还忠于我家,体贴我的人。我发誓迟早要衣锦回籍!”说到这里蕙娘明显冲动了起来,只好拿起杯子假借喝酒把情感压下。那公子也饮了一杯,慢慢道“你的痛苦心机,我都明白。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傅蕙娘调皮一笑“如果不一样,我也不能请你吃酒了。”两下里,两人又是相对一笑。
却不知这三人内里有个小子草草修炼过,虽不成事,但眼明手快,一下子拽住了他的衣衿。那划子一下离的远了,这三人愤恚之下,先把他揪打。他又涓滴没有修炼过,全叫人欺打。这边傅蕙娘在船上,一无法坏了脚,二不会水,又不会撑船。只能遥遥瞧着那三人将公子揪打。目睹着划子越飘越远,本身却无可何如,只尽满身力量呼喊道“你叫甚么名字?”
这是个年青的声音,这本不奇特,奇特的是这是临阳的口音,此距临阳已经有四百里了。傅蕙娘不由回顾去瞧,只见一名着着月白衫子的姣美公子直直地立在那边。傅蕙娘就笑道“你也是临阳人吗?”她稍迟疑了一下,便伸手作势“请来饮一杯吧。”
固然两人只见清风朗月,可毕竟是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一笑以后,氛围就不由自主地变得含混起来。那公子先觉不当,起家辞职。待他走远了,傅蕙娘才想起来,本来两人之间竟连姓名都未曾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