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从背后抱住婉兮,把脸埋在婉兮的颈间,闷闷的说了一句:“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分开了慕云楼宸王从云墨那借了匹马,把婉兮护在胸前,一言不发,一起奔驰,等停下来时,已然来到了青竹别院,与前次带婉兮来时一样,他将马拴在门口,拉着婉兮的手往正厅内走去。
“那林瑜那边有动静吗?”
战峰答道:“除了进宫给皇上请过一次安以后,就没甚么了,一向呆在林家的老宅,没见与甚么人打仗过。”
林若祥说道:“非也,这些年我与你舅母在南边糊口的很好,我们开了一家书院,也算是吃喝不愁,并且气候极好,我们老了,在那住了这么多年,也风俗了。”
宸王又问道:“那不知母舅此次来京,所谓何事呢?”
宸王点点头,问道:“子佩女人的工夫也还不错吧?”
婉兮看着他寂然的坐在西边的矮几上,不时昂首看看西墙边的一排排蜡烛,更多的时候是低者头,因而走到他身边,蹲下去拉起他的手,宸王昂首看了婉兮一样,惨白的嘴唇微微翘起,暴露一个看起来很衰弱的浅笑,然后起家,拉起婉兮的手,走到书房,说道:“这里都是他们的藏书,当年父亲就是坐在这里给母亲画画像的”,说着,宸王指了指书房中间的书案,上面另有没有收起来的笔墨纸砚,和一张没画完的草图,宸王一拉书厨的最上面的丝带,画像在婉兮面前展开,婉兮见到画像不由感慨,此幅画像是遵循真人的比例画出来的,栩栩如生,仿佛真人就站在婉兮的劈面一样,随时都会从画中走出来,并且画像中的人眉清目秀、楚楚动听,一看就是带着很深的爱意去画的,而接下来又有很多幅画像在婉兮的面前展开,第二幅画里先太子妃已经有孕,脸孔驯良,剩下的便是她或站或坐,或喜或嗔,但眉眼间都是满满的幸运之色,婉兮不由得就是叹了一口气。
战峰一笑,说道:“说到林瑜,不得不说我们王妃还真是神通泛博,这林瑜露过几次面,但都被暗阁的杀手盯上了,传闻有一次差点没栽了,死里逃生才分开了大梁。”
而这时,宸王正与战峰在书房中喝茶,宸王问道:“他们进京后有没有甚么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