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事关严峻,我怕有闪失,以是亲身去了一趟,这个粮铺的掌柜姓冯,五十岁高低,我让他把店里的存粮全数送往隆安镖局后,怕惹人耳目,便想差他去别处,然后派人在连云城换个买卖,可没想到,他却说想先去一趟江南,祭拜故交。”看婉兮和洛漓听的当真,云墨又持续说道:“厥后关了店铺我二人喝酒,我才得知,这冯掌柜原是都城禁卫军中的一名参将,原姓吴,当年太子与夷族无量山一战,兵部便是调了他帮手押粮官押运粮草,而他还与这位押粮官是多年好友,便欣然应允,这位押粮官也姓程,应是与程家有些远亲,在路子南边程家时,便过夜在程家,没想到就是在那一夜程家才出了事。”
当婉兮到文誉侯府时,在前门墙上暗中察看,只见中院左边一间厅室亮着,心想,遵循府内布局,那里应当就是文誉侯的书房,想着,便抬高了身子,直奔那间房上而去。
婉兮才走进慕云楼便向她迎来一人,此人恰是多日不见的洛漓,随后二人往楼上云墨的私间走去。
婉兮在房里等着,直到巳时,才穿戴伏贴,趁着夜幕,直奔文誉侯府而去。
婉兮不解道:“这些应当不难差查,为何我们此前甚么都没查到?”
稳定了洛漓的情感,婉兮命云墨持续调查程家这边的事,这此中竟还牵涉到太子,因而婉兮又说道:“云墨,现在大梁与北魏开战期近,皇上又迟迟不往凤鸣关补派援兵,这些日子你多留意一些北边的环境,随时向我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