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这么小的伤,我又不是没受过。”
韩三竹感觉本身的天下观被窜改了。
独腿指了指酒杯,韩三竹摇点头。
正要换上衣服,韩三竹眸子一转,又将衣服放了归去。
韩三竹长舒口气,掩好衣物,关上衣柜坐回了床上。
独腿男停下了三轮车。
韩三竹用脚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踢回衣柜,动手开端换衣服,待他穿上了那身基佬一样的打扮,便走到门口,取下挂在门背上的正红棒球帽,往脑门上一扣,翻开了房门。
“哼,你现在是跟着鬼道子混,等你看清了侠道中人的嘴脸,就会来跟我们混的。”
除了看到葱哥捂着肚子在地上抽搐,其他地痞竟是一点也没看到独腿的行动,他们战战兢兢地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小子奉告你,你黉舍内里这些街巷大楼,都是我们盟会的。”
“鬼道子说我明天这么做就没人敢打我了。”
臭豆腐他们之前是常常吃的,但是被乌鸦浇了一身后,每一个地痞都发誓这辈子再也不碰臭豆腐。
实在这几张钱他早早就备好了,想不到真的派上了用处。
一个骑着三轮车的大汉慢悠悠地过来了。
地痞们轰笑起来。
“或许吧。”
“干甚么?想来给这个娘炮帮手了?上一边去!”
幸亏是个蒙蒙细雨的气候,地痞们还未看出娘炮就是韩三竹,他们并不想往死里打这恶心娘娘腔,但一点皮外伤是必不成少的。
蹲到树上后,他又跳下来,反复了三次,直到最后一次能够在三秒内爬上树枝。
独腿翻了他个明白眼。
“烦死人了!谁他妈吃你屎一样的豆腐!从速滚一边去,不然你今后别想在这摆摊了!”耳钉男丢掉烟头,上前一步,伸腿想踢掉独腿的拐杖。
韩三竹抬高了帽檐,手插在衣兜里,女里女气的。
“我不是好人。”
韩三竹欣然一笑,晓得了鬼道子的企图。
“甚么筹办?”
五六个地痞集合过来,笑得极其夸大。
“你是好人的话,干吗要救我?”
韩远星要悄悄比及明天,等乌鸦残了,秃顶几个被抓进局子,他既除了心头大患,又能够名正言顺地做这伙人的老迈。
凌晨五点韩三竹就醒了。
只见韩三竹走到榕树一根低垂的树枝下,伸手抓住细弱的树枝,因为手生,比较艰巨地爬上了树。
他吸了口气,假装轻松地走畴昔。
这套衣服是在韩志飞的激烈要求下,孟娇娇为韩三竹经心遴选的。
说实话,这身衣服套在身上,如同披了波折,扎得他坐立难安,但是为了保命,韩三竹不得不忍下来。
韩三竹的模样在他眼里越来越可爱,他喘了几口粗气,伸手拔下了身边地痞嘴上的烟。
他靠在墙上,向黉舍门口张望,公然发明秃顶的人在此处盘桓,凡是瞥见穿黑衣的,都会走上前一探究竟。
想他初二时候凭本身跆拳道黑带的本领,把这秃顶带他几个主子削了好几顿后,他们就对他乖乖昂首称臣了。
韩三竹的额头上冒出了盗汗,幸亏他想起了换衣服,不然明天就得被这伙人揍一顿。
“老弟,守了一天了,没抓到阿谁卖臭豆腐的。”秃顶恭恭敬敬地说道。
“嘿!死娘炮!”耳钉男尖叫一声,收回泛红的手,他甩出一个眼神,四周的火伴们立即收起笑容,如狼似虎般将韩三竹团团围住。
“美女你昂首嘛!”耳钉男将手伸向韩三竹肥胖的白下巴。
“滋溜”一声,韩三竹的肩上冒起了烟,潮湿的氛围里满盈着燃烧劣质布料的臭味和肉的焦味。
“那你现在就是要带我去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