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琬华来讲这很好猜测。府里的常嬷嬷是胤禛的奶嬷,也是对德妃很忠心的人,偶然琬华和胤禛进宫给德妃存候,常嬷嬷也跟着去服侍,天然会暗里将府里一些事讲给德妃听。年氏若想常嬷嬷能帮她在德妃面前说话,必是许给常嬷嬷很多好处。
“额娘,您看那片花海真都雅!好多色彩啊!”弘历高兴地挥动着小手,双眼放光地喊道。想了想又绝望地嘟了嘟嘴:“可惜阿玛说这园子里的花不能随便采。”
“……”琬华保持着端着茶碗刮茶盖的行动,定定地望着年氏,等着她持续讲。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年氏双手捂着脸,有些神经质地摇着头碎碎念。
年氏嘲笑了一声:“他说,但愿我今后能循分守己,不要多存非分之想。他还说,他之前逼迫本身做过很多事,现在他不想再逼迫本身,因为他不能让喜好他的人悲伤。”
“你就是脾气太好。”胤禛喝了口茶,挑眉看向她道,“我晓得有的别家的大妇,在家里阿谁凶恶威猛劲儿,做侧室的连在大妇面前喘气都不带声儿的,就更别说大喊小叫了。”
年氏仿佛是被琬华说好听是“呆萌”说刺耳是“麻痹”的神采刺激到了,俄然进步了嗓音,美目圆睁地叫道:“但是,他为甚么不晓得我也喜好他啊!我喜好他的程度并不比你少!他为甚么不会考虑到我会悲伤?!他为甚么内心只想到你!”说着,眼泪已经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