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罗志平神采涨红了,“束缚区同一货币就是鲤鱼跳龙门呀!这个金融上的跳龙门要比军事上跳龙门更有计谋意义哟。军事胜利包管我们在海内安身,而货币同一将保障我们在国际上安身。”
说到这里,他抬手指着发楞的巴尔高特,轻视的撇着嘴,“巴勒,固然你的中国话说得很好,但是你对中国人还是体味得太少了。在中国题目上,你还不是一个老痞子,只能算是一个小男孩。在英语里,说成年男人是boy是好话,但在中国话里,说成年男人是小男孩是骂人的。听明白了吗?我的小男孩。”
龙头镇,一户农家小院的西配房里,罗志平坐在炕头上,趴着小方桌。他劈面的墙上贴了一张发黄的年画。画面上,一条肥胖的大红鲤鱼腾空跃出浪花翻滚的碧绿河面,在鲤鱼上面,是一座由四根立柱和三个梯形屋顶构成的三门式修建物耸峙水面,中间大门上面的屋顶檐下写着两个隶书字体“龙门”。河面上,别的色彩的鲤鱼也都钻出浪花,一起瞻仰龙门,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罗志平瞅着墙上的鲤鱼跳龙门年画,思虑着明天在这屋里跟谷雨常戈的说话。
雷纳德再次点了点头,随后又神采一沉,呵叱道:“巴勒,你应当警告那些带兵的军官,要他们严格管束上面的兵士,不要再惹费事了。玩女人,到倡寮去还不敷吗?竟然还跑到黉舍四周强奸女门生,太猖獗了。巴勒,你要晓得,中国人把妓女以外的女性称为良家妇女,中国人对于良家妇女,特别是未婚少女被强奸向来都是非常悔恨的。你看,一件小事惹出了一场轩然大波。”
现在,罗志平品着常戈明天的话,俄然眼睛一亮,如果让随军北撤的江淮银行与黄淮银行归并,两家银行先搞出一个公道牢固的两种货币畅通兑换价,江淮币不便能够直接在黄淮畅通了吗?他正在思虑着,忽听内里有人喊“陈述”,就应了声“出去”。
这会儿,雷纳德又有些忧愁地说:“光凭一封信仿佛还不能赛过百姓党吧?”
巴尔高特撇了撇嘴,“那我们就临时停止对百姓党的军事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