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有别人的把柄抓在手里的感受,真好。
“别看着我啊,你下不去手我就能下去手似得。”马四忙道。
“哥几个溜了溜了,公孙老头你自求多福吧。”狼枪了望着清风观嘲笑一声,也算是出了口气。
流言统共有两部分,一:公孙先生处理了赤剑之事,凶手于统统武林掌门面前,他杀了。二:公孙先生清算了天津武林,大半没甚么根柢的门派都关了门。
狼枪笑道:“此时非彼时,当初我们跟他坐同一条船,船要沉了咱必定得跑啊。现在分歧了,他在船上坐的稳稳铛铛,让咱兄弟几个游回西北,没那么便宜。他如果客客气气的把银子交出来,这事就到此为止,要不然,我就在他那船底下再钻一百八十个洞,我让他从大运河一气儿沉到西湖去。”
“这他妈的……”狼枪骂了一声,倒是半天没有后话,眉毛和小眼睛拧在一起,那模样仿佛一个受了委曲的孩子。究竟上,他的确受了委曲。辛辛苦苦踢了大半个月的馆,惹了一帮人恨不说,还要防备店主会不会阴本身一手。好不轻易活干完了,就等拿钱走人,半路又杀出个石斌。现在本身和公孙先生的小诡计随时会透露不说,之前说好的银子也一定能拿到手。
而狼枪,则一脸幸运。
狼枪一时语塞,脑筋一转,立即明白了二呆的意义。秦白月是昨晚赤剑血洗秦家时独一的活口,既然要把活捉的那人带到清风观,没来由不带上这个悲惨的受害者。而就在不到一月之前,狼枪还打过她的屁股,除非那小女人被吓傻了,不然必然会将他认出来。
狼枪微微愣神,猛的转头看向马四。“咋办,我下不去手。”
狼枪道:“被活捉阿谁不是一会儿往清风观来嘛,他的意义,是想让我们半路帮他灭口。”
“他刚才跟你说甚么?”阔别清风观十里以外的巷子上,狼枪三人并肩而行,二呆一如既往的没动静,这话也只要马四来问。
马四道:“人家活那么大年龄,说不定就有几张底牌呢……哎,你又想干啥?”马四俄然严峻的道,他认得狼枪此时的神采,那是他要阴人的神采。
狼枪道:“为啥?”
就在这时,一向没动静的二呆俄然开口。“不能脱手。”
“啊?”狼枪和马四齐声迷惑道。
“嗯?”感慨之际,狼枪俄然迷惑一声。那几人的衣服并不洁净,似是沾上了血,可那色彩却不像是昨晚留下的。“这是如何回事?”
“妙个屁。”狼枪啐了口唾沫,道:“你没听刚才那姓石的小子说嘛,公孙老头手底下的人让他弄死三个,还抓住一个。咱也不晓得他那师兄弟到底几小我,真要脱手,指不定谁亏损呢。”
三人绕开了通衢,朝着堆栈的方向缓慢拜别。赶巧不巧的,半路上还真瞧见了石斌的那些师兄弟们。
三男一女,腰挂三尺青锋,座下四匹骏马,一起行来,怎一个意气风发了得。正如二呆所说,秦白月也和他们在一起,而阿谁被活捉的赤剑杀手,则被绑住双手吊在马后。
马四撇嘴一笑:“倒是个妙招。”
一番话听下来,马四非常透辟的了解了小人得志这句成语的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