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翊深吸了口气,双目充血,也不晓得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惊骇。
俄然,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大夫飞奔过来:“莫传授,阿谁病人的环境俄然变得很不好,您快去看看吧。”
要不然,如何会连胡子都忘了刮!
他很蕉萃,一双眼睛不满血丝。下巴上也冒出了黑青的胡渣,衬衣皱皱巴巴的穿在身上,看起来贫困又得志。
不能肯定安迪安然无事,我有甚么颜面苟活下来。
留疤?安迪身上会留疤?!
“安迪呢?安迪在那里,安迪如何样了?上官翊,带我去见她,我要见她,现在!”我用力的挣扎着,不顾身上缠绕的绷带已经排泄血迹。
“好!”我也晓得,我现在这个模样,去了也只能是添乱。
当我从黑暗中复苏过来,吃力展开眼睛的时候,人已经躺在病院里了。
“不幸哦,那么标致一个小女人,竟然被烧成阿谁模样。”
烧伤?如果我大面积烧伤了的话,那么安迪呢?
“甚么?”莫寒神采大变,回身飞奔而去。
“安迪呢?安迪如何样了?”我揪住他的袖子,脆弱无助的看着他。
我点点头,对,莫寒的医术很好,有他在,必定没有大题目。
“放心吧,她没事。”上官翊对我勾出一抹安抚的笑。
“安迪!”我再次醒来尖叫着醒来,恶梦里安迪浑身是血的模样还在面前回荡。
那安迪呢?安迪当时跟我在一起,她人呢?
走廊上,有短促的脚步声跑来跑去,不时还能听到护士对话。
这个认知让我底子没法淡定,安迪的皮肤那么好,人长得那么都雅,如果身上留下疤痕的话,今后还如何见人啊?
“是,你要信赖莫寒,他的医术那么好,再重的伤也会被治好的,对不对。”他尽量把语气放得轻柔,安抚着我。
我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但是挣扎了半天,美满是白搭力量。
嗓子好痛,像是被烧焦了一样,每收回一个声音,声带都带着激烈的痛意。
“嗯!”他的声音沙哑,看的出来非常怠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