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沁,求求你醒过来,我求求你醒过来。”
“感谢!”我小声的伸谢,把头缩进被子里,只暴露一对眸子。
拉开一点点被子,我看了一眼被寝衣遮挡的皮肤上那斑斑点点的陈迹。那是,屈辱的烙印。
“你们先出去吧,我替她查抄一下。”
“我……”上官翊的嗓音怠倦,充满了有力感,“好,我先出去。你本身,必然要谨慎。”
“感谢,我会谨慎的。”
“你们……是谁啊?”我眼神苍茫的看着他们,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里……是那里啊?”
“都是我不好,我晓得都是我的错。只要你醒过来,你要如何奖惩我都能够,求求你醒过来,求求你。”
女孩闭嘴不敢说话,但是女人却带着凌厉的气势,像是杀神一样,一步一步靠近。在女孩惊骇的眼神里,抄起一旁的枕头,狠狠蒙在女孩脸上。
熟谙的天花板,暖和的水晶吊灯,米红色的窗帘上印着四叶草的斑纹,手……背谁用力的握着。
内心,有一种绝望和难以言喻的痛,我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却甚么都做不了。
抱着我的人较着一僵,缓慢将我推开,抓着我的手臂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沁沁,你……你不认得我了?”
“沁沁!”一个声音从中间传来,带着欣喜和冲动。下一秒,我被人用力抱进怀中,紧紧搂着。
远方,仿佛有一道声音在呼喊我。熟谙的调子,心动的称呼,让我忍不住想要朝阿谁声音靠近。
房间里规复了温馨,温馨的像是一个宅兆,没有涓滴活力。
不,我已经死了。不会有人叫我,我也回不去了。
摇点头,我反问:“我应当熟谙你吗?”
我紧咬着嘴唇,按捺住心底澎湃的痛苦,极力让本身的声音冷酷而安静:“我没事,我在沐浴。”
如果不是我,很多人都不消死。他们,不该救我的。
再睁眼……
小女孩显而易见的颤了颤身子,朝被子里缩了缩。
“能不能,请你分开。”我语气陌生的道,“沐浴的时候,有个陌生人在内里说话,感受……很奇特诶。”
“莫寒……”男人扭头,对别的一个男人喊了一句。
病房门被人大力推开,门板撞在墙壁上,收回一声巨响,反弹归去被一只手抵住。
他定定的看着我,说好的查抄,却底子没有脱手,而是绕过床尾走到我身边,坐下:“你……都记起来了?”
就算搓的发红,破皮,我也不肯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