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边闪避一边挥刀砍去,当即就和它缠斗在了一起。
周清松开木棍,翻滚到一边,我和贺黄玉也腾跃闪躲到中间,只刹时工夫,阿谁稻草人就被火烧了个精光,化为灰烬。
贺黄玉点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过了几招以后,我才看清,这家伙竟然像是那种地步里的稻草人,头和上身都是用稻草扎成的,头上戴了顶草帽,身上穿戴件褴褛的花衣服,上面没有双腿,就是一根木棍撑着。
我们三人围拢到一起,查抄了一下各本身上的伤口,做了一些简朴的措置和包扎后,持续按本来的方向前行。
我这时真想和鸟一样长出翅膀,就能轻松的飞过这片该死的植物地,而不是像现在如许感受被困死在内里。
植物的顶端方好高过了我们的头顶,以是面前只要一株株绿色的枝叶根茎,底子看不到前面的状况。
走了大抵两个小时后,我们终究走出了这片植物地,看到前面又呈现了那些稀稀落落的宅子,再前面,是一片集合的村宅,应当就是我们之前分开的阿谁处所。
一边从身后的背包里取出桃木剑和一张符纸,把符纸贴在剑身上,然后回击放到嘴边,猛地一下咬破中指尖,用流出的血在符纸上敏捷写了个“火”字。
这时已经是下半夜了,大抵两三点的模样,清冷的街道上月光如洗,空寂无人。
走过几条街道后,我们来到了那所“村长”地点的老宅前,宅子的大门也像别的房屋那样虚掩着,内里死寂无声。
我们三人走进宅子,摸黑上了楼梯来到二楼,只见二楼窗前的桌子上,月光之下,阿谁可骇的老太婆头颅又被放在了上面,正瞪着眼睛裂开嘴巴奸笑地看着我们。
我们跟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本来坟地四周开阔的风景,变成了一片合围的高大植物地,那些植物有一人多高,在月光下叶子收回油油的光,跟着大风来回扭捏着,呼啦啦一片。
这时周清蓦地大呼一声,扔了手里的刀,身子向前爬升着一跃到了那家伙脚下,双臂合拢,一下抱住了那根木棍。
我长长吐了口气,持续挥刀砍开门路前行,贺黄玉俄然停下脚步低声道:“你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