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蓬,我大抵好久都不记得我是崔蓬蓬了,自叶少兰那天带人抄了我家,我爹入罪大理寺,我随苏幕东躲西藏,他给我起了个名字,明月。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我再去看叶少兰,我竟然已经感觉安静了,没故意动,没了波纹,无波无澜,只剩如陌生人普通的相望。
这柔弱娇俏的小女子在地上瑟瑟颤栗,“女人那里话,天香永久都是......”
‘哧哧’,我笑出来,我踢开天香,赤脚走了出去。
“崔蓬蓬”,叶清臣抓着我手臂,转头就给了我一巴掌。
他在我嘴里吸吮翻搅,直到我透不过气来,他才摸我的脸,“蓬蓬,你毕竟还是怪我了,是吗?”
他清冷的手放在我的脖颈上,我闭上眼睛,我现在就是一尾烂草,谁都能够踩一脚,想杀了我,也是举手之间的事。
我抬头笑了。笑得将将近漫出来的泪又散了归去。
叶少兰看了此中一人一眼,那男人上来就敲了我一下,我软软跪在了‘晚来风凉’的招牌下。
那天上可有谪仙,能够闻声信女崔蓬蓬的呼喊,在如许的人间,一个女人究竟能做甚么,做甚么呢。
他的手抚上我的肩,又亲吻我耳垂,“蓬蓬,别怪我好吗。”
我一脚踩上城墙上的垛子,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