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退后！不准再往前了！都站住！”没有人后退，或许有人临时停了停，但看到其别人还在走，就也持续了。
“为天下百姓，还望陛下出来一见！”
上面人纷繁大喊，声震寰宇，这声音从城墙外一向到城内，连在房内的石敬瑭也听到了，他面上不由暴露惧意，随即就是气愤：“这是安重荣！是安重荣，他还敢来！他竟然来了！”
“我也是这么同圣上说的，不过我看圣上那意义，或许是要我们同禁军一起护着他分开？圣上的意义是先到汝南，若事不成为，再回开封。”
“……臣在！”停了一下，安重荣在城下高呼。
“再射！”
“臣在！”
因灾荒而食不充饥的农夫，因战乱而流浪失所的市民，因被夹裹而不得不分开故里的白叟、小孩、妇女……
刘成一阵无语，心想这如何能是一回事？现在要杀了这些人，这后晋、石氏的口碑就完整完了。虽说真到了万不得已还是要杀的，可就这么杀了和做过尽力再杀完整不一样啊。
“已经将近到射程了。”
“那圣上是甚么意义？”
那是人呀！
“这都是人啊。”刘灿站在城头，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灾黎，忍不住的头皮发麻。她觉得她已经做好了筹办，这些年她杀了很多人，见了很多事，决定了很多人的运气，但当她站在这里的时候，她才晓得，她做的筹办远远不敷。
声音再次传了出去，石敬瑭牙咬的咯咯响：“好，朕去见他！朕现在就去见他！”